無語。
又忍不住想笑。
他走過去,伸手在她趴著的腦袋上揉了把,“起那麼著急幹什麼?”
“你突然進來……”
她疼的眼睛裡冒淚花。
鬱時南將手裡的瓶子放在書桌上,他手掌搭在椅子背上推開,讓她面向他,“撞腿上了?
剛剛有那麼一陣兒,疼的從頭到腳的神經線都被扯的繃繃緊。
他彎腰,手掌在她腿上按了下,感覺她人都僵住一樣。
男人寬大的手帶著熱度落在她大腿上,傅司晨整個人都麻掉了,好似他的掌心帶著刺,密密實實的扎進了皮肉裡。
她動彈不得,僵硬的幾乎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鬱時南抬眸,“還很疼?”
“也,也不是很疼。”傅司晨想往後扯腿,可是她坐在椅子上,空間就那麼大。
她今天穿的超短的熱褲,撞在桌子上的地方連點兒衣服阻隔都沒有,白嫩嫩的腿就直接撞上去。
鬱時南輕輕幫她揉了下,她的腿很白,與他的古銅色呈現出兩種完全不同的色調。
他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可是這位置
……
他抬頭看向傅司晨,就見她匆匆避開了他的視線,在光線不太明亮的屋子裡依然看得出她紅透的臉蛋兒,因為疼痛浸了水的眼眸此刻像是盛了一片煙火似的紅。
讓人禁不住想吞嚥下口水。
鬱時南此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動作有多不時宜,掌心下的肌膚細膩,骨頭纖細,似乎他稍稍用力,就能給她折斷了。
他募地鬆開手,直起身來,將方才他放在書桌上的小瓶子遞給她,“驅蚊的,噴在身上。”
聲音是啞的,被日光暴曬過後的音色,乾燥,沙啞,起火。
他轉身出去,門在他身後關合。
舊式的門,門框上帶著玻璃,不仔細關都帶不嚴實,只能是虛虛的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