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笑一聲,“活該他做廚子,也不止我騷擾他。”
他們進了包房,傅靖霆點餐,照顧她的口味,也照顧許願的口味,點了不少。
許傾城突然問,“你說鬱時南準備結婚?”
“嗯。他以前的女人,說懷孕了。鬱伯母也就不攔著了。”傅靖霆將許願放到寶寶椅裡,隨口說。
別人的感情事,男人就沒有女人細膩。再好的兄弟也是你想好了就好。
許傾城看他一眼,“之前為什麼不同意?”
“看不上,還有什麼為什麼?”
許傾城一聽,想了想,笑起來,“那爸媽是看得上我嘍。都沒有為難。”
傅靖霆看她這小得意的表情,嘖一聲,“哪能只是看得上,巴不得把我拆解了讓你收走。”
“那鬱家伯母為什麼不同意啊?”許傾城難得八卦。
傅靖霆卻蹙了眉,想了想,“一句半句說不清楚。”
又看她,“你對廚子怎麼這麼上心?”
許傾城直接上手拍他,“胡說八道什麼?”
“司晨怎麼樣?還好嗎?”
“關她什麼事?”
許傾城,“……”
“她跟鬱時南走的近,結婚了肯定就不能跟以前一樣,會不會有落差?”
“有什麼落差?”傅靖霆嗤一聲,“我跟你這樣,你覺得她有落差嗎?巴不得把我送給你。”
“那不一樣,你是親哥。”
“沒不一樣,廚子也是親哥。”
許傾城不說話了,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可能真的想錯了。
鬱時南看著房間裡廚房的餐檯上放的甜品,時間有點久了,賣相肯定沒有剛做出來的時候好。
他吃一口,口感還不錯。
這丫頭倒是喜歡拾掇這些奇奇怪怪的甜品。
廚房裡的廚餘垃圾都丟掉了,沒有他吩咐保潔阿姨不會私自進入,傅司晨也沒有仔細到每次都收拾乾淨,甚至於說基本善後的工作都是他在做。
但這次應該是她帶走的。
鬱時南靜了會兒,他咬了煙去陽臺,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