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週遭沒人的臉色有變化。
顧西鳶柔聲說道:“嫂子只不過是中間人,她也是不想的,我這不也沒出事兒嗎?”
顧西鳶不說還好,一說項景何便青筋暴起,眼中的怒意翻滾。
溫聲笙這下完全確定了。
顧西鳶確實不懷好意,甚至想要將她從項景何的身邊擠走,但溫聲笙想不明白。
既然這項家周圍的人心裡都清楚她和項景何的關係不過是一層窗戶紙,若是等孩子出生之後輕易便可捅開,她也曾向顧西鳶示範幾次她對項家沒有念想的意思。
她不信顧西鳶沒有聽懂。
為什麼對她的惡意還是如此的大?
就連這次的所謂的意外,十有八九和顧西鳶脫離不開關係。
溫聲笙還想說話,突然感覺一隻大手在她的後頸搭上,輕輕的揉捏著。
但溫聲笙毫不懷疑,要是她再有動作,這個手便會用力將她的脖子捏斷。
而手掌的主人正是項景何。
“我們在李司機的手機裡找到了您和司機的談話記錄,還有語音,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可以出示。”
“看。”
溫聲笙毫不猶豫。
頸肩的手愈發用力,項景何輕笑:“夫人,我還是第一次為一個不重要的人花費這麼多的精力。
不過每個得到的結果似乎都沒有讓大家失望。”
項景何這是什麼意思?
溫聲笙緊咬著牙根,回以一笑:“不,我不承認。”
“那便讓奶奶幫我決斷決斷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說吧。”
溫聲笙掀開眼皮,赫然看見項老太太與風扇站在門口,此時沉著臉看下她。
溫聲笙的心,立刻涼了半截。
難不成奶奶和姑姑也相信這件事是她乾的?
果然項老太太連一眼都沒有看向她,而是坐在病床邊上,輕柔的將顧西鳶的手給拉起。
臉雖然沒有看她,但是話卻是衝著她來的。
“肚子裡面的孩子還有五個多月吧?”
“是的,奶奶。”
“我心疼你懷孕艱難,誰曾想還有閒心思去管這件事?”
“奶奶我沒有……”
可他如何說,都是蒼白的。
這些虛假的證據,一樁樁的釘在恥辱柱上,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證明自己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