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馮少本是一位紈絝子弟,仗著家裡有幾個錢,成日混跡於娛樂場所,吃喝嫖賭,是有名的浪蕩公子。
他哪受過這種汙辱,氣不打一處出,先是狠狠的踹了兩位隨從兩腳,大罵道:“沒用的東西,你們不會動手嗎?”
“我們動手了,可是沒想到他撂倒了您,我們怕他傷著您,您不發話,我們不敢動手啊。”
“去,叫上弟兄們,把他媽的給我揪出來,老子今天非出這口氣不可。”
“馮少,咱們是不是先摸摸這人的底啊,咱總得知道他是什麼人吧?”一個隨從諂媚的湊上前給他擦臉上的蛋糕,被他一掌扇過來,也成了一張蛋糕臉。
“我管他媽的什麼人,敢惹我馮少的人,老子就不放過他,還不快去!”隨從只得點頭哈腰的跑去找人。
裴君浩拉了林莎莎回了包廂,很快把這事給忘了,繼續跟大家把酒狂歡,根本不知道危險已悄悄向他靠近。
馮少招了一大幫人來,浩浩蕩蕩進了夜店,夜店老闆也是黑白兩道響噹噹的人物,見有人在他的場地上鬧事,出面阻止。
“馮少,什麼人得罪你了,這麼在我的場子裡大動干戈?”老闆問。
“我不知道那小子是誰,不過他就在裡面的包廂裡,他竟然動本少爺,用腳踩在我臉上不說,還扣了我一臉的蛋糕,我要是不出這口氣,我今後還怎麼混?”馮少吐著滿嘴的酒氣。
有位目擊者認識裴君浩,悄悄在老闆耳朵邊說:“是裴氏的少總裁裴君浩。”
老闆心裡一驚,是他?這姓馮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家裡那幾個臭錢了不起,不懂得什麼叫天外有天,你家那幾個錢比起人家裴氏來說,墊鞋底人家也嫌少呢。
“馮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對方是什麼人你也不清楚,你總不能在我這夜店裡翻了天吧,要不,有什麼事,你出了這道門再說?”
這位馮少也知道老闆的底細,一時也不好發作,只得一揮手說:“你們都在門外候著,那小子一出門,砍死他!”
老闆見眾人出了門外,這才到裴君浩的包廂找到裴君浩,悄悄在他耳邊告訴他。
裴君浩冷冷一笑:“就他們那幾個人?好,我知道了,陳總放心,不會在你店裡生事。”裴君浩拍拍老闆的肩,嘴角浮起一絲冷冷的笑意。
一直到午夜,裴君浩才摟著林莎莎的腰與眾人從夜店出來。
那馮少以為有機可乘,“唰”的帶著眾人從旁邊衝了出來,有人手裡拿著一兩尺長的砍刀,看來他今天不出這口惡氣是不罷休了。
不知情的人大驚,連聲問:“什麼情況?”
裴君浩冷冷一笑,只聽”嗚嗚”一陣警笛響起,這群人一聽到警笛聲,馬上做鳥獸散,哄的全跑了,那馮少還呆呆的站在原地,懵懂地看著警車上下來穿著制服的警員。
“發生什麼事了?”警員問。
“剛才好象因為這位馮少調戲女子,好多人拿了砍刀在門外候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馮少?”裴君浩意味深長的看著馮少。
馮少的惡名早已是全賓汾市皆知,這位警員似乎不是很買馮家的賬,也或許因為他的行為實在過份,惱火的說:“馮公子,你三番五次的行為不檢,鬧事生非,如若生出大事來,也不是幾個錢能擺平的,到時馮總那,你也不好交待吧?”
這馮公子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只鬧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眼看著裴君浩帶著林莎莎大搖大擺的上了車,揚長而去。
“砰!”馮少生氣的一腳踢在自己的車門上,腳痛得“哇哇”直叫。
“馮少,何必讓自己受罪呢,這筆賬,自然應該記在裴君浩的賬上,咱明的搞不過他,暗地裡來還不行嗎?”
馮少一看,原來是從前開按摩城的李總,原來他的按摩城自被裴君浩砸了場子後,裴君浩不准他再開下去,不然,就要用他手中掌握的證據向政法機關舉報,那可是要吃牢飯的,他只得被迫停業。
如今無所事事,成天混跡於這些地方,希望找個機會東山再起,心裡對裴君浩恨之入骨,只是知道依他的能力與裴君浩鬥,那是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