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疫情結束後,朝廷便派人下查靈疫爆發的具體原因,得到的答案是無知之人將瘟疫之源疫屓當作普通的老鱉食用,從而感染病毒,水雲鎮的醫生髮現這一特殊的病例,很快便有所警覺,之後通知了鎮長,鎮長下令,將那感染疫病之人處死,將屍體埋在後山中,並嚴令禁止進出。
而在此之前,長河肖家透過陣法得知,長河城南邊,有一處靈石礦。他們便以收購地皮的方法,試圖在外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這礦脈據為己有,然而收購地皮既費時又費力,而且期間還會遭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阻礙,而就在此時,他們得知水雲鎮有人感染疫病一事,於是心懷鬼胎的他們,泯滅了良知,幹出了傷天害理的勾當。
他們將那已被埋葬的屍體挖了出來,取其精血滴入河流之中,使原本已被掩蓋住的疫病,大肆爆發,他們利用疫病之毒,試圖將這南邊一片生靈全都殺死於無形中。
肖家有此一舉,全是因為那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靈石礦,便將黑暗之手,伸向那無數無辜的人們。
下查的官員經過重重排查,這藏在背後的黑暗,終是露出了水面。
“據下官所知,近日,上清院招收新弟子,公子前往上清境,是否為了此事?”
“不錯,此前我只是上清院外門弟子,此次前去,就是為了正式入門。”月寒將手放在葉臨淵手背上小聲道:“城主,我雖有國士之名,但只是一個頭銜,你這般自稱,若是讓外人聽見了,免不了誤會,此刻,你我是第一次見面,我不是你的上級,你也不是我的下屬,你我平輩相稱,如何?”
“是。”葉臨淵站直身體:“公子若是前往上清院參加招試,可否帶上小女?”他指向不遠處,只見一少女正在往這邊翹首,見月寒望去,招了招手,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
“令嬡也要參試?”
“不錯,她聽說公子是上清院弟子,便整日吵著要您帶她去,公子若是方便,還請將她帶上。”
“好吧,明日卯時城門口匯合。”
翌日清晨,月寒、玉暖柔、桂達、鍾離、金元及葉臨淵之女葉媚兒六人前往上清境,參加上清院的招生儀式,玉靈心因年齡超過了招收標準,與林晚晴留在了長河城。
長河城極東之地,是一片世人為之神往的地方,只因那裡,有上清院。
六人跋山涉水,前行五日,來到了長河城極東之地,只見這原本清淨的山中,此時已人滿為患。
望著那前來報名的眾多新人,月寒暗自感嘆,桂達與鍾離、金元三人則顯得異常興奮。
“寒哥,這些以後就都是師兄弟了,我們去打個招呼吧?”
“能不能留下還是一回事,你當上清院是難民收容所啊?”葉媚兒沒好氣的說道:“這裡來了有好幾千人,除去陪同的、淘汰的,最終能順利進入內門,成為正式弟子的,寥寥無幾,還記得四年前那一次招生,報名的四萬,最終只留下不到一千。”
“淘汰率這麼恐怖?”桂達有些信心不足,嘟囔道:“那我們能留下嗎?”
月寒笑道:“能。”
對於他的自信,眾人都感到有些莫名。
葉媚兒道:“月公子可不要太過自信,上清院的長老,可都是一些老頑固,他們可不會因為你和爹爹的關係,就對你網開一面,自身過硬的實力,才是資本。”
“實力?”桂達歪著眉毛問道:“你知道寒哥的實力麼?”
“煉氣七重而已。”葉媚兒輕蔑一笑:“長河城城主府的在冊府兵,沒有一個修為是在煉體境之下的,雖說月公子年輕,但在座各位,哪個比他老呢?”
“你這丫頭說話怎麼這麼令人生厭,敢不敢打賭?”葉媚兒態度不屑,令桂達義憤填膺:“你與寒哥過招,要是能撐過一招,算我輸!”
“我怕一失手打傷你的寒哥,還是算了吧,免得到時候老爹再罵我。”葉媚兒身為葉臨淵獨女,平時驕縱慣了,與人說話,從不知曉何為客氣,見桂達與她唱反調,一時有些冒火:“我本來也只是找不到來此的路,所以才跟著你們,既然到了,又話不投機,那就各自保重,少陪了!”
葉媚兒嬌哼一聲,就要走開,被月寒一把拽住:“不準走。”
“你好大膽子,別以為老爹對你客氣,我就會對你客氣,你快把我放開,再拉拉扯扯,我要叫人了!”葉媚兒一邊掙扎猛拍月寒的手背,一邊尖叫,像極了一隻叫雞。
“是葉城主拜託我把你帶到這裡,雖說沒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但你要是就這麼走了,出了事,免不了要給你那城主老爹一個交代,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揍你!”習慣了玉暖柔的溫柔乖巧,見到這麼調皮的葉媚兒,月寒只覺得頭大,說話時,也是毫不客氣。
“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仗著人多欺負小女子,你們也是來報名的麼?”
這時,一青衣少年搖著白紙扇,翩翩而來,望著月寒幾人笑道。
見幾人不說話,青衣少年笑道:“在下武陵李凡,不知幾位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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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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