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知道自己是構建的人物,契合了咪哩堅老百姓的處境,異變規則下的玩物。
《小丑》的成功契合了這種主題。
操蛋的生活之下,不是真的反抗,但也假裝揮拳。
到了第二部,連假裝揮拳都不裝了。
真實到了極點,跪在真實,但太真實了。
如《狂飆》,放在十年前十幾年前,不會那麼火爆,因為現實真有。
當它沒有的時候,才能看樂子。
自己是樂子,試問誰能樂起來?
沈三通沒有說任何一點假話,也沒有抹黑誰。
他相信卡梅隆自己也能感覺到他所在社會存在的巨大問題,否則何必把《阿凡達》編劇成洗殖民歷史的故事呢?
不就是需要嗎?
一如挫宋,合法性是必須要論證的東西,因為戰場打不贏,合法性真不高。
唐明,誰會做這種無聊的遊戲?
而且搞笑的是,好萊塢才是一直為咪哩堅利益服務的。
後世扭曲的思想也是如此,輸出無國界思想,高於本土利益的思想,“設定”的思想,從全世界撈錢。
比老保強多了。
勞保還能拿起槍為帝國搶錢嗎?
這就是搞笑之處,看似正常的老保,什麼都不是。
魔怔思想,反而有實際價值。
兩頭堵。
這樣的土壤,有個屁生機活力。
範兵兵提醒道:“說實話也要注意場合,人家是咪哩堅著名導演,世界票房記錄的保持者,打好關係,對你也有好處。”
一聽這話,沈三通就毛了:“咪哩堅人了不起?”
範兵兵糾正:“不是咪哩堅人了不起,而是卡梅隆很了不起。”
沈三通一針見血:“他賺我們的錢,交稅了嗎?”
這話把範兵兵問住了:“人咪哩堅人,交咪哩堅的稅。”
沈三通笑了笑:“你看,是不是,和我們沒關係吧?再牛也是咪哩堅人。”
範兵兵:“我說不過你。”
沈三通:“不是你說不過我,而是我說的有道理。”
範兵兵還是道:“多個朋友多條路沒錯,也許對你電影賣到咪哩堅有幫助呢?”
沈三通搖頭:“能有什麼用,要是有用我也不是這個態度。闖好萊塢的張紫怡還不是狼狽回來,《雪花秘扇》這部戲被李兵兵拿了。”
“有價值,才會讓人親近,人家很直白。”
一聽張紫怡的名,範兵兵嘴角不由掛起一絲弧度,很是微妙。
“我和她搭檔了一部戲《非常完美》,《鯊灘》兩週後上,哼,噌我的熱度。”
見此,沈三通為張紫怡默哀。
當時張紫怡咖位壓範兵兵一頭,現在,不一樣了。
等到《鯊灘》上映之後,更不一樣。
範兵兵如此躍躍欲試,擺明了要狠狠踩張紫怡一腳。
大花的爭奪向來如此直白,當面陰陽怪氣,隔空撕逼是常態。
範兵兵想到一件事,心情變得不美:“你還找她拍戲幹什麼,我覺得還不如找張靜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