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著名的學者曾經說過“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別人想讓你這麼以為的。”
無論你看到的是哪種,你所相信的是哪種,都是別人希望你如此想,也許我也在這樣做,你,知道嗎?
“窩瓜,如果不考慮錢的話,你會做什麼工作?”
窩瓜翻了翻白眼“不考慮錢的話,誰TM還工作啊?”
經過剛剛的生死存亡,現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半晌寧靜,井瓊霜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窩瓜扯皮,顯然窩瓜剛剛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行為為他樹立了極其飽滿的個人形象,惹得一直對窩瓜不假辭色的井瓊霜也有些欽佩起來。
窩瓜的人生格言自此已經透過自己經年累月的摸索,得到了一個草案:
1、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2、本靚仔只想整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整死;
3、別人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4、我也不想針對誰,但在本靚仔眼裡你們都是辣雞;
5、靚仔我幹起仗來,本靚仔都怕;
6、平頭白髮銀披風,江湖大地我最兇;
7、我這一生就是太忙碌了,不是幹架,就是在去幹架的路上;
8、從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
9、張狂不是我的本性,但是惹我就等於自殺;
10、每次打架別和我說對方有多少人,本靚仔只要時間地點。
當窩瓜決心將此也作為自己小組的座談標準時,被井瓊霜以總統一次否決權直接否決,而在窩瓜決心啟動司法程式保衛自己的合法權益、重新在眾議院進行再次投票,預備超過三分之二直接強行透過時,又遭到了頑固派的強烈反擊,我真的是太難了。
若站在現在的角度來看,Ukraine在國際會議上提出取消E國的一票否決權,後這個決定被E國一票否決。
Turkey在安理會提出取消五大常任理事國,被五大常任理事國全票否決。
狗中哈士奇,國中Turkey。
窩瓜:我可能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你們倆是真的狗,我太慚愧了,在做狗方面,你們實在是比我還狗,而且狗的太多了。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各退一步,我不當人了,你們也別做狗了。
兩人一邊扯皮一邊吹牛,估摸著應該過了一個小時,後面的人也沒有追上來的跡象,正準備開始愉快的BBQ時,井瓊霜的耳朵抖了抖,伸出手阻止的“別出聲,前面有動靜。”
窩瓜聞言頭皮一麻:難道剛才那些鱉孫還會迂迴作戰,包抄到我們前面去了?思及至此,窩瓜眼珠一轉,輕聲的“合字兒,調飄兒,招路把哈,玄瑤兒上垞著鶯找孫,把哈著急浮流兒扯。”
李綠蟻下意識回道“合字兒,調飄兒,招路把哈,海會赤字搬山青散留丁展,亮青子摘遮天萬字的飄。”說完後意識到什麼,轉頭卻又帶著點無奈的“我聽著應該不像是人類的痕跡,好像是什麼動物。”
剛剛窩瓜與李綠蟻說的是綠林好漢中的黑話,“合字兒”是他們自己,“調飄兒”是回頭,“招路”是眼睛,“把哈”是瞧瞧。清代的貪夢道人在《彭公案》第四十四回:“蒙聖恩清官復任,良鄉縣刺客行兇”中也用過這一段,窩瓜感興趣的也只有這些不著調的了,不想李綠蟻真的是什麼書都看。
“嘩嘩——”似乎是什麼生靈拍打翅膀發出的翕動聲,周圍一切灰濛濛的,李綠蟻思忖了一番,將探照燈關掉,腳下的鐵軌不知延展向何方,又因軋道車前行發出的聲音其實是很清楚的,三人便下車步行。
其實若在一個正常的環境中,以李綠蟻的思維能力,是能夠發現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不對勁,以至於與周遭格格不入的問題所在的,問題是,幾人一掉到這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這個空間他不簡單的地方,連這地方的呼吸還沒有與自己共痛癢,就被一群拿著閏土叉猹鋼叉的“木乃伊”來了個千里緝兇,嚇得屁滾尿流,連逃命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考慮這個?然而隨著愈往前,氣氛愈加緊張,大腦頭皮前層的額葉開始和闌尾一起增生,思維也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也不得不開始思索起來。
人在緊張的情況下,腦海中電石火光閃現出的許多思緒,看似無關緊要,其實都是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事情,那些事情,以一種根據自己經歷並理解後的畫面展現出來,乍看破碎,其實都暗含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