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內,黎錦與劉文志坐在寬敞的餐廳裡,桌上擺滿了幾道美味的菜餚,一瓶美酒已開啟,酒香四溢。地上也有一箱特供的酒。
暖黃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營造出一種靜謐而又略帶神秘的氛圍。
黎錦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目光看向劉文志,問道:“你去看過夏關東,他真的生病了?”
劉文志微微皺眉,回憶起見到夏關東時的場景,緩緩說道:“他的氣色很好,不像生病的樣子。依我看,他就是不想碰朱廣富這灘禍水,所以才裝病。說到底,他還是怕你。”
黎錦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夏關東可不怕我,他這是以退為進的策略。另外,我聽到個訊息,他們趁著朱廣富的事吸引了省廳等人的目光,在別的地方已經賺回來了。”
“什麼?”劉文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酒杯差點沒拿穩,“難怪他們不出面擺平朱廣富,原來最後一算,根本沒損失。”
黎錦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們不出面,是在等李羨白等人出面。只是現在李羨白他們沒急著行動,這局面就對我們有利了。”
劉文志眉頭緊鎖,一臉疑惑地說道:“這個問題,我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李羨白那邊不出來撈人?除了我們手頭證據確鑿,似乎他們真沒什麼行動,這太不正常了。”
黎錦放下酒杯,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我聽到的說法是,李羨白在檢查他們所謂的‘系統’問題。在他們看來,朱廣富是大富大貴的命,不應該有牢獄之災,可如今卻栽在我們手上,他們覺得這是‘系統’出了問題,得找出原因。”
“哼,就朱廣富乾的那些事,他不被抓起來,那才是對社會的肆意破壞。這些人,能力越大,破壞力就越強。”劉文志一臉不屑地說道。
“所以,我想盡力糾正這種局面,咱們一起努力。”黎錦說著,再次端起酒杯,與劉文志碰杯,兩人一飲而盡。
又喝了一輪酒,劉文志起身去上廁所。待他回來,黎錦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似隨意地問道:“王家那個小鬼的事怎麼樣了?有下文了嗎?”
“王文魁?”劉文志坐回位置,說道,“這小子拿著王家家長給的幾百萬,在股市基金上投資操作,現在聽說賺了二十倍,確實非常有天賦。”
黎錦輕輕抿了口茶,隨口說道:“江東人傑地靈,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市場眼光,將來不至於沒飯吃。哦,他別的方面能力呢?”
劉文志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說道:“此子過去一直沒什麼起勢,沒什麼威名。但最近發生了一件事,表明他非常狠辣。他把他兄長和叔公的腿給打斷了,現在那兩人還躺在醫院呢。”
“打人的理由是什麼?”黎錦問道。
“他們說是口角,實際上是此子故意立威,想要在王家有話語權。就算不是他兄長和叔公,換做別人,估計也會被他打。傷者沒有報警,我們也不好介入,就讓他們家族內部解決吧。”劉文志無奈地說道。
黎錦思索片刻,點頭道:“只要他們不危害到江東人民群眾的利益,那就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規則去遊戲,後果自負。”
劉文志深表贊同,點了點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微醺。夜已深,這場在玉園的密談也接近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