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宮的太子妃同意去淮北,那就差不多可以讓他們把營帳收起來,不過你先用點膳食,雖不是太好,但是填飽肚子足矣。”風夜寒知道白玉珠口是心非的傲嬌模樣,他輕柔的鬆開她看著她笑道。
“不想吃。”白玉珠扁了扁嘴道,微頓了一下,她又道:“風夜寒,你這個負心漢,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風夜寒頓時有些詫異的看著白玉珠問道。
“你……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了?”白玉珠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不由的臉更加滾燙,稍許,她又道:“什麼如果說從前你對我並不瞭解,那麼你現在就可以看到我的一切,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說完,又覺得這並沒有表露自己最想知道的意思,她不等風夜寒說話又道:“曾經墨宣對我說過,他說如果一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從來都是謎一樣的存在,根本很多事情不讓自己知道,那麼這個男人就不是真正的愛我,你現在忽然說起要讓我瞭解、看清你的一切,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風夜寒微微挑眉,然後意味深長道:“墨宣還真是關心你,時時刻刻都在幫你瞭解我……”
“他又沒說你,你不用緊張。”白玉珠看風夜寒眼神帶著深邃,她立刻出聲反駁,其實實際上說的就是他風夜寒。
“沒關係,說誰不要緊。”風夜寒定定地注視著白玉珠,而後帶著深沉的狹長鳳眸此刻帶著淺笑道;“你都直接問出口,我要是不回答卻是不可。”
“等等……”眼看著風夜寒要回答自己的疑問,白玉珠急忙出聲阻止,又正色的看著他言道:“你想清楚再回答我,還有,你可是在我們大婚當天對我說過,你放棄了我,還讓我直接毒發,所以,你不要說錯了話。”
風夜寒輕笑了一聲,他看著白玉珠稍許,他一字一句道:“我的確說過我放棄了你,但是那是從前你我之間的事情,從你二嫁給我的那天起,你是我的太子妃,我想,夫妻同心該是最好。”
白玉珠聽著風夜寒這話有些一知半解,她就這樣安靜的望著他很久,然後冷笑了一聲,她看著他道:“我懂你這話的意思了,你說這句話可以說是表白,也可以說不單單是表白,你只是把我當做是你的太子妃,而非是本來的我。”
“你本來就是我的太子妃,你也是本來的你,你不要亂想。”風夜寒看到白玉珠的臉色很難看時,他鳳眸之中帶著一抹痛楚,然後伸手便是要將她擁入懷中。
白玉珠立刻後退了兩步拉開了他們兩人間的距離,只是剛剛美好的心情已經是一去不返帶著寒意,她沉聲道:“時辰不早了,早點上路去淮北吧,既是答應了你的事情,我也懶得反悔。”
說完,她轉身率先走向帳門口去。
現在的風夜寒對自己的寵溺也不過是太子妃的頭銜表露,他就是把太子妃這個頭銜當成一個人來疼惜,雖然是太子妃是自己,可他剛剛所說的話只是針對太子妃這個頭銜而已。
呵……真是可笑,看來,他是真的放棄了自己……
風夜寒伸出的手僵硬的騰空在半空中,狹長的鳳眸帶著一絲不忍,但是下一刻他轉身跟著她的身後走了出去。
白玉珠走出營帳的時候臉色極其的陰沉,不遠處的凝華一看小姐散發著寒意走出營帳,他快速上前忙道:“小姐,面紗未戴。”
白玉珠這才一驚,後看到凝華將自己的面紗摘下給自己,她接過之後戴上而後看向他道:“準備一下不回京了,我們去淮北。”
凝華一愣,他忙道:“不是要回京的嗎?”
“不回了。”白玉珠看著凝華,又道:“你們都休息好了的話就準備上路。”
“是,小姐。”凝華話間不由的抬眸看向從帳篷內走出的風夜寒,然後轉身離開。
藍溪他們並沒有看到太子妃白玉珠的真面目,等待了差不多一整天他們已經早坐在了火堆旁捧著熱水去暖身等待他們的出現。
“出來了。”楚帆先先看到白玉珠走向他們,他忙對藍溪他們言道。
抱著剛睡去的孩兒的藍溪聽到楚帆這麼說時,她不由轉頭看去,卻看到白玉珠眉眼間帶著寒意,似乎心情很不好,臉上的面紗……好像是凝華的。
她轉頭看向凝華的時候,她眼中帶著驚豔,精雕玉琢的精緻五官,俊美之中帶著剛毅,墨眉入鬢,優美的唇瓣,雖然面若寒霜散發著清冷,卻正是著這清冷讓他顯得格外的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