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這是事實,何來的大逆不道?”墨宣絲毫不在意白玉珠的錯愕,他冷聲道:“玉珠,我對你說過,要是風夜寒敢對你不好,我是不會顧及我們之間的身份會直接幫你!只要我活著,就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你!”
“師兄……”師兄說過很多次保護自己話,在此刻最令自己動容,白玉珠紅了眼眶,她柔聲道:“我知道了,你放心,風夜寒待我很好,如我所說,他只是為了解蠱而已。在說,我只是受了內傷,又沒死,你無須擔心。”
“你這是什麼話!”面對自己怎樣的勸說白玉珠都對風夜寒的心不動搖讓墨宣頗為惱怒,他沉聲道:“別說死,就算是受傷我都無法容忍!我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景都心驚膽戰,聽說要不是朝廷救援來的及時,你們都得死!”
白玉珠在師兄的話裡也算了解到自己昏迷過後的大概事情,片刻,她語氣複雜道:“我現在主要的是想知道青鳥為何忽然回來大雲。要知道,當初我派青鳥去了夜郎,從未召她回來過!”
墨宣的眼神閃了一下,他凝視著她道:“是我!是我讓她回來的。”
白玉珠頓時睜大了眼睛望著師兄,她不解問道:“為什麼你要召她回來?”
“召她回來有什麼問題?”墨宣平靜道,“你和風夜寒去光明寺祈福被刺殺,又不是青鳥引起的。在說了,我們無心門門人的確眾多,但能和你交心的除了紫兒就是青鳥,你師姐雲遊在外幾年了連個信都沒有,眼下你在大雲皇宮過的如履薄冰連個交心說話的人都沒有,讓青鳥回來陪你還能說說話,更重要的是保護你,誰會曉得你和風夜寒發生的事把她給牽扯進去了。”
白玉珠頓時啞語,畢竟師兄所言無錯,也讓她明白了青鳥為何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對師兄的好意感到感動,卻也不能說些師兄不該召青鳥回來的話語,這些事情只能是自己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師兄,蕭王想殺我。”她終是開了口,她用篤定的語氣道:“這次刺殺事件肯定是蕭王派的,蕭王他想復辟,我阻攔了他,他便除掉我。”
她沒有對師兄說起過蕭王,但是這次她說出了口,她希望他私下幫自己教訓蕭王。
“簡單,殺了他!”墨宣說這話時聲音冷冽,帶著殺意,似是恨不得將蕭王撕個粉碎。
“不……”白玉珠忙開口,她道:“不能殺蕭王,他隱藏著很多勢力,要是他死了,那麼他的勢力會把大雲掀個底朝天,到時候會民不聊生。”
“可他竟敢傷害你,我就不能容忍!”墨宣陰狠地言道。
“算了師兄,你當我沒提過此事吧。”白玉珠無奈之下勸著師兄,本想讓師兄幫自己教訓一下蕭王,眼下還是算了,就師兄護自己的心,他敢直接砍了蕭王的腦袋。
這時,墨宣的眼中劃過一道赤色,他抬眸瞥向窗戶方向,下一刻他又看向白玉珠道:“不殺他可以,但傷害了你就必須付出代價。”
“師兄,你可不要亂來啊。”白玉珠不放心的說著。
“放心,師兄我辦事你放心。”墨宣對白玉珠淺淺一笑言道,後道:“反正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沒打算離開,我會暫時留在大雲直到你痊癒。”
“嗯。”白玉珠應道。
白玉珠在墨宣的守護下喝了藥就睡了過去,此刻,墨宣走到外屋對困得趴在桌上睡著的紫兒搖了搖,紫兒睜著朦朧睡意的眼睛看向他。
“少主。”紫兒看到眼前人立刻一個機靈忙恭敬道。
“我要出去下,你進去照看好大小姐。”墨宣語氣不帶情緒道,話間,人已是離開了屋子。
“佛口蛇心!”夜凌看著眼前人冷冷一言,話是嘲諷卻語氣冷漠。
墨宣冷眼看著眼前人,並不為夜凌話中的譏諷而惱,他淡淡道:“至少我的謊言是善意的,只想讓她遠離這些不該屬於她的是非。”
“我同意你的善意謊言,但是你的善意謊言建立在傷了她最重的是你,救了她讓她滿懷感激的也是你,你的所作所為在我看來真的是卑劣、齷蹉。”夜凌亦如平常用著他低沉充滿磁性卻毫無一絲情緒的冰冷嗓音,微頓了一下,他語氣裡總算多了一分滿意的情緒,他又道:“不管你怎麼去欺騙白玉珠,但能讓她和風夜寒翻臉的用心,我還是要讚賞你。只是,事情為你辦成了,解藥呢?你可別和我說,你打算等白玉珠身體好了給你製作解藥,我可等不及,拓跋寒的身體快不行了。”
拓跋寒的身體從心口開始犯黑,逐漸的散發血臭味,如果在不及時給解藥,拓跋寒可能會面臨更恐怖的毒藥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