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手中邪了,心想手怎麼箇中邪法?
就讓老太太伸手看看。
老太太就衝左右兩邊的僕婦遞了個眼色,頃刻間她們就把屋子裡那七八個婦女全都請出去了,連個小丫頭都沒留下。
這會兒老太太才笑眯眯看向我:“喲!你就是我幹孫子給我請的先生?叫什麼名字啊?”
我答了句奶奶好,又自報家門說叫肖守一。
“好好好!”
老太太依舊笑眯眯的,指著左右兩邊的椅子:“都坐吧!看茶!”
僕婦忙不迭端上茶水放在我們手邊的小茶几上。
謝思飛他們被茶香吸引了,端起來喝了口,又見我一直沒動,直直盯著老太太手上揣那貂,就用手推了推我:“師兄你看啥呢?這可是上好的雪頂含翠,不喝白瞎了!”
我才端起來抿了一口。
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直衝口鼻,卻又不是那種廉價的茶葉香味兒,反而有種雪中梅花的感覺。
別說,這上千元一克的茶真不是六塊錢一斤的高茉能比的。
“別說!”
司老太太始終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見我喝茶打量著我道:“看你的樣貌倒真和我小孫子長的有些像!”
小孫子?
我一聽,不明就裡:“我和陸總彷彿長的並不像啊?”
司老太太一擺手:“行川是我幹孫子,我說的這小孫子,是我嫡出的孫子司平章。來來來,你們也看看這小先生和司先生長的像不像?”
兩個僕婦也衝我一陣打量,半晌驚喜道:“像!真的太像了!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哎呀!這不往外說啊!還以為兩人是親兄弟呢!”
司老太太也深以為然,打量著問我:“小先生哪裡人啊?”
我只得據實以告,說是渝州荷鎮蓮花鄉人。
誰知司老太太一聽臉色就變了:“蓮花鄉?可是你出生就在蓮花鄉嗎?”
我點點頭。
本以為司老太太會就此打住,畢竟一般人問個家長裡短的也就道這兒了,誰知司老太太窮追不捨:“那你父母呢?”
泱泱知道父母是我心裡的痛處提不得,趕忙看向我。
謝思飛也趕忙婉拒道:“老太太,我師兄家裡情況有些特殊,實在不方便向外人說明,你就別再問了。”
“喔?”
誰知司老太太越來越感興趣,一聽這話竟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出生後沒多久父親就死了,母親也跟著失蹤了?”
我頓時大驚失色:“老太太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也會看相?”
“呵呵!”
司老太太拍著大腿笑了兩聲:“我哪裡會看相,是我們家,正好有檔子和你身世相符合的事!”
我心下一動,難不成.....?
就疑惑的看向老太太:“聽您這意思,是想說我可能是您親孫子?可單說長相這話還說的過去,但論起來就差遠了。”
“我爸叫肖凡川,並非您的三兒子司廣成啊!”
司老太太擺擺手:“這是一樁秘聞,說起來也不怕你笑話。”
“我們司家的男人身體都不好,很少有年過六十的。比如我老頭子,司平章他爺爺,也不過五十九歲就去世了。我那三兒子司廣成,三十五歲就英年早逝。那會兒平章也不過才兩歲呢!”
“所以啊!”
我一聽:“那我就更不可能是您孫子了對吧?”
司老太太卻擺擺手:“聽我說完,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