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父母之愛子,必為之計深遠。
天下無不愛自己子女的父母。
可做父母又不用經過考試,真的有些人不配稱的上父母兩個字。這前腳剛走了個白絨老公,秦獸父親,又來個狠心母親。
怎麼回事兒呢?
昨兒我們從白絨家回來後,就有個人在門面等了。
這人四五十歲,看起來就是個老實巴交工人的模樣,還穿著件洗的發白的力帆摩托車廠搞活動贈的短袖。
他說自己叫何方,女兒失明瞭想請我去看看。
我一聽:又一個失明的?
謝思飛也拉過那人:“你看看是不是你們家祖墳長樹了,或者房間裡有什麼尖尖的東西對著?”
“沒有啊!”
何方說:“不瞞你們大夥兒,我平時也懂點兒風水知識,女兒出事我第二個就檢查這些了,但都不是的。”
找不到原因?
我問:“看醫生了嗎?”
何方點點頭,十分真切:“醫生也只說驟然失明,查不出個所以然。肖大師,他們都說這個一塊兒你最厲害,要不你跟我回去看看?”
“畢竟我也不是專業人士,有些東西我也看不見。”
我深以為然。
就跟謝思飛商量咱兩走一趟唄?
畢竟江司辰那貨自從和泱泱好上後,兩人今天一大早已經去市區玩兒了。
玄微堂現在就我和謝思飛兩光棍兒,我們不去誰去?
這江司辰不在司機也沒了,好在何方開了個電動三輪車,我們只能坐上。幸好去何方家不用走公路,否則一定讓交警攔住。
不一會兒到了他們家院子,我一進去就看見門口有棵奇形怪狀的樹。
什麼樹不知道,關鍵形狀很詭異。
我就問何方:“你老婆是不是去世了?”
何方眼睛一下瞪的老大:“大師你怎麼知道?”
這話我聽的太多了。
每次出來斷事,被我說中的人不是一個勁兒對對對,就是問我怎麼知道,這種場面見怪不怪。
我就指著那棵樹:“這樹形狀怪異在風水主傷人,對著大門傷男主人,在坤位傷女主人。你家這樹形狀尖利且陰氣深重,勢必損害女主人,所以你老婆不去世也一定是三災八難的,災禍不斷。”
何方眼睛一下就亮了:“大師你說的太對啦!”
“她也不怕你們笑話,這娘們兒以前在家時候就天天啥也不幹,就知道打麻將。還在麻將桌子上勾搭個姦夫,捲走家裡的錢跟那個人往國外跑,誰知坐的飛機失事,屍骨無存。”
“臥槽!”
謝思飛一聽:“這麼兇殘,不就一棵樹嗎?”
“可別小看這一棵樹。”
我說:“別說一棵樹,就算一塊石頭,一根針擺在不恰當的位置,都會造成相應的災禍。”
“是是是!”
何方頓時喜出望外:“終於找到大師啦!之前我找了好幾個自稱風水專家的大師,沒一個說到點子上的,他們還說我這樹好呢!沒一個像肖大師你這麼一針見血的。”
“肖大師,”
何方一邊說一邊做了個請的動作:“我女兒就在裡面,快進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