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我說這不是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巧合到家了嗎?
前兩天我們幫找趙吉處理事,不正好得到塊豬砂,還是豬仙人身體裡的。
豬仙人可是神仙,他的豬砂比尋常不知珍貴多少倍。
白絨一聽趕忙求我救救她兒子,無論多少錢她都願意把豬砂買下來。
我擺擺手說不用,豬砂救你兒子不成問題,只是現在我們玄微堂杏林聖手不在,我有點兒不知道怎麼操作。
“不對啊師兄!”
謝思飛拍著大光頭:“咱可以打影片電話給花蝴蝶啊!”
說著就拿起手機撥通遞給我。
誰知花蝴蝶半天沒接,最後還給摁了。
我一見搖搖頭,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過去。
電話立馬就接通了,只聽“嗡”的一聲,螢幕上就出現個人。
莊化蝶穿著一身素紗禪衣在山水林木間開開心心的,一見我露出個燦爛的笑:“嗨,守一哥,這麼久沒見想我沒?”
又一聽我問豬砂,忙事無鉅細給我交代起來。
最後索性叫我開著影片指導我加工和給白絨兒子用藥,讓我不禁感嘆花蝴蝶就是好啊。
謝思飛也在邊上甩著手機嘆氣:“哎!同人不同命啊!花蝴蝶一看我手機打過去的電話居然給摁了,師兄打過去就秒接。”
儘管花蝴蝶在電話那邊一個勁兒解釋說按錯了,剛要給他打回去我就打過去了,謝思飛的大光頭依舊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不聽我不聽!!!”
這貨咋還跟個小女生似的傲嬌起來了呢?
不過這會兒我也沒功夫照顧大光頭的心情了,正一心一意給白絨兒子上藥呢,期間楊華電話響個不停,他都給摁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在白絨刀子一樣的眼神中溜出去接電話了。
好半天在莊化蝶專業指導下,我終於完成給白絨兒子眼睛上藥了,花蝴蝶一看我連小孩兒頭上紗布的包紮手法都跟她指導的一模一樣,這才放心掛掉電話。
電話一斷線我才幡然醒悟:“哎呀!忘記問她什麼時候回來了。”
另一邊泱泱跟江司辰黏的如膠似漆的,一聽這話抬起頭笑道:“哥哥是不是想人家了,想她就直說嘛。”
“死丫頭,”
我裝腔作勢要打她:“現在都開始笑話你哥了...”
沒說完就被江司辰給護身後了。
我還沒咋地呢,謝思飛這貨忽然捂著臉嚎啕大哭:“哇!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啊!”
“行了!”
我一把拉起他:“事兒辦完了咱們也該走了。”
白絨一聽也趕忙從沙發站起來要給我結賬,誰知剛掏出手機呢,就見楊華氣勢洶洶從外面進來,用手機指著她:“你這個毒婦,你對蓮兒做了什麼?”
“蓮兒?”
白絨眼眸一挑,不以為然道:“你說那麼秘書啊?”
“沒什麼啊。”
“就是我發現她覬覦公司財產,使了點兒小手段把她給架空了,還背上幾百萬的債,怎麼了?”
“你有病啊!?”
楊華心疼的衝白絨大吼:“你知不知道她才二十三歲,還有大把年華,你這樣會毀了她一生你知不知道?”
白絨神色冷靜,看著楊華一字一句道:“她勾引我老公,覬覦公司財產想佔為己有,我沒把她送去坐牢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你應該為她慶幸,慶幸她背上幾百萬債務之餘還有個自由額身,而不是在這裡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