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女人到底什麼身份的時候,問題在於:之前我還想著花蝴蝶所言有理,抓住紅袍女人將她頭髮磨成灰就可解疫症。
可他媽我現在連別人的蹤跡都看不見,還談什麼抓?
這不讓人從眼皮子底下給溜了麼?
回去跟江司辰一說,江司辰覺得可能是那紅袍女人等級太高了,而我只不過是個地字四錢的相師而已,自然看不見。
想和她打上交道,得升階。
我一聽,尋思之前也做了不少好事,應該也積了不少功德吧?咋還沒升,還在地字四錢撲騰呢?
江司辰看了我一眼就說快了,已經到臨界點了。
再有件功德就能升地五錢了。
可這個節骨眼我上哪兒找件能讓我升地五的功德去?
等我找到了,估計鎮上人都涼完了。
又一尋思,對了,江司辰不是有天眼呢嘛?
我這眼睛不夠,江司辰的總夠級了吧?
就讓江司辰跟我一起抓那個東西去。
誰知江司辰還沒說話,泱泱就已經出聲反對:“不行,他的天眼看到的天機太多,是不能隨便涉足因果的,否則就叫洩露天機,要遭天譴的。”
得!
這死丫頭,前兒謝思飛說她喜歡江司辰我還不信呢,這都開始護犢子了。又一想我還真不能讓江司辰遭天譴。
算了,我還是去鳳池天師府找大天師借龍腦吧。
江司辰這貨也不算完全丟下我不管,一聽就說開車送我去,叫泱泱和謝思飛留下看門面,順便看顧鎮上的情況。
不過我有點兒擔心開車慢,好在江司辰知道條近道,很快我們到了蜀州。
到山上時已經凌晨五點。
遠遠就看見鳳池天師府的朱漆大門和門口大紅燈籠,一群人在門口推推搡搡,好不熱鬧。
我一見頓時奇了怪:“這天師府的人都不睡覺的麼?大半夜還玩兒龍燈呢?”
又叫江司辰:“走,過去看看。”
一走近,就聽見個女天師的聲音:“你們也太不像話了,這裡是鳳池天師府,豈容你們這樣鬧騰?”
跟著又響起個熟悉的男人聲音:“鳳池天師府怎麼了?”
“你們可別忘了當初成立這裡的宗旨,那是接替張天師府代管和照料天下道門的。我們身為道門中人,現在都這樣兒了,你們也不聞不問,還叫什麼照管?”
“有你們這麼照管的嗎?”
天師中有個男的二十出頭,面容青澀稚嫩,一看就沒怎麼經歷過事兒,應對不足,一聽這話語紅著臉大聲道:“不是跟你們說了嗎?大天師出門不在家,已經趕去黃言山附近的地界兒封魔去了!”
臥槽!大天師不在?
那我們豈不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