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羅忠一見來人趕忙拍拍土站起來,指著幾個親戚告狀:“他們打我,還想打我媽!”
原以為任何一個男人聽見自己老婆兒子捱了欺負都會挺身而出,誰知羅老爺子不以為意,只淡淡喔了一聲,便問:“樓梯上那三個什麼人?”
“爸!”
羅忠仰著頭衝三樓喊:“他們是我找回來給你治病的。”
幾個親戚一聽,下意識就阻止。
誰知羅老爺子已經喊了句帶上來,他們就噤若寒蟬,跟鋸了嘴兒的葫蘆似的不敢作聲,想殺人的眼神一直跟著我們上樓。
我也沒理他們,只跟羅忠上了頂樓陽光房。
羅忠推門進去喊了聲爸,又指著我介紹:“這位是肖守一肖先生,是我專門請回來治您嗜酒的毛病的。”
“治什麼?”
羅老爺子不滿的挑了挑眉毛:“我有說過要治它嗎?”
羅忠一愣:“你以前不是滴酒不沾,還老說這玩意兒傷肝,喝多了對身體不好。還生怕一不小心腦溢血了嗎?現在喝....”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閒的?”
還沒說完就被羅老爺子一頓臭罵:“有那工夫還不如多花花時間,找個讓我滿意的女朋友結婚。你真想我抱不上孫子死不瞑目啊?”
羅忠頓時耷拉個腦袋一言不發:“知道了爸爸。”
剛想說我多事惹您不開心了,卻又聽老爺子開口道:“嗜酒的病嘛倒可以不治,不過我最近遇上點兒新事兒,你讓那先生幫我看看。”
羅忠趕忙問什麼事。
老爺子說和之前一樣,他只要停止喝酒,胃裡就一頂一頂的疼不說,還老看見個人站在他床頭,拿著把大剪刀在他肚子上比劃,要把他肚皮剪開。
我問他那人長什麼樣?
他說看不清,只知道他渾身跟曬乾的荷葉一個顏色,面板上疙疙瘩瘩的,大大小小的包不計其數。
嘴巴還很大,兩個眼睛鼓鼓的往外凸。
我一聽這描述懵逼了,怎麼聽著跟青蛙成精似的?
謝思飛也說難不成這老爺子不小心吃過成精的青蛙,現在找他報仇來了?
花蝴蝶卻不贊同,說書上寫過,青蛙成精少之又少,世所罕見,不可能是青蛙成精。
我也深以為然。
想了想,就叫花蝴蝶給老爺子把脈看看,查查他體內有沒有活物什麼的。
花蝴蝶捏著他脈象沉思好一會兒,才鄭重其事告訴我沒有。
好吧。
我一聽,只能暫時把心裡這個想法放一邊,問老爺子那個想剪開他肚子的東西,還有什麼別的東西沒?
老爺子說它每次出現,它站的地方都會有灘水。
不會吧?
咋越聽越像青蛙成精?
不過到底咋樣還是得等那個東西出現才知道。
就叫老爺子一會兒無論如何想喝酒都別喝,先忍著。因為只要一不喝酒那東西就會出現想剪他肚皮,到時候不就知道到底啥玩意兒作妖了?
說幹就幹,按計劃行事。
羅老爺忍著沒喝酒,不一會兒就痛的哭天搶地的,那叫聲估計連樓下都聽的一清二楚,可愣沒一個人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