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晶晶可聽不進也不認同這些道理,否則她也不會找上華午呀。
我一見她油鹽不進又不佔理兒,直接叫丁丑給她帶下去了。倒是她一走,華午身上的紅蝴蝶結症立刻消了個乾乾淨淨。
這會兒他正在廁所摸著皮股,還不忘歡天喜地衝我喊:“沒了沒了,肖大師!那地兒也乾淨了。”
我一聽就說:“本來這事兒她也不佔理才解決的如此輕鬆,不過你以後在男女關係上也要注意下。”
“畢竟你面相魚尾紋開花,亂的一批。”
“這夫妻宮上紋亂到一定程度就叫天羅地網主刑,搞不好還得因為男女之間那點子事兒把自己送進去吃幾年牢飯。”
華午點頭如搗蒜:“你放心肖大師,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以後我只服侍王姐一個人,再也不和其他妖豔見貨亂搞了。”
我:“....”
感情你還想著抱富婆大腿這事兒吶?
不過這是別人的私心我也管不著,再說他都三十了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除了被富婆看上還有啥活路?
而且估計這就是命吧。
華午這貨還說幹就幹,當天就啟程去市區找王姐了。
第二天還在微信上給我發個大紅包配上一張自拍,上邊兒的他一身新款迪奧,拾掇的人模狗樣的,有那麼點兒當紅小鮮肉的意思。
不過就他摟的那富婆兒吧,有點兒慘不忍睹。
用謝思飛的話來說那就是看背影急煞千軍萬馬,回過頭嚇退百萬雄師啊。華午,你可有福了。
這都是後話。
時間回到今天早上,華午開著他爸那路虎神行送我和花蝴蝶回門面,路上經過天官橋時,卻見橋上鬧哄哄,一大群人正站在橋上指指點點,一副吃瓜群眾的表情。
“守一哥,”
花蝴蝶也喜歡熱鬧,巴在窗子上不住往外伸脖子:“他們看什麼呢?”
我一見橋上人太多車子已經開不過去了,索性推開車門說不如我們也下去看看,反正現在也沒啥事兒。
花蝴蝶蹦蹦跳跳就跟過來和我擠進去。
不一會兒撥開人群一看,卻見天官橋的橋欄上包著兩段紅布,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披麻戴孝,背對著我們跪在紅布對下去的地方,正往自個兒面前扣放依次扣放廣口土碗。
放好三個後,他就在碗中放米插香燒紙,自顧自對著紅布和碗的位置三叩九拜。
一舉一動十分熟練老成,全然不似他這個年紀的做派。畢竟哪家的小娃兒六七歲不還在撒潑打滾哇哇大哭呢?
“守一哥,”
花化蝶看的雲裡霧裡,不明就裡問我:“他幹什麼呢?”
我正想說我也不知道,邊上一個老頭卻側頭看向莊化蝶:“別個在認乾爸爸,你們年輕人這點兒都不曉得嗦?”
認乾爸爸?
我一下被問懵逼了,倒不是別的。
我們這邊認乾爸爸沒有在橋上插香燒紙的風俗啊,再說了那信香和狗頭金紙不是給活人用的哇!
難不成他認的是個鬼?
還有為什麼在橋上燒紙呢?
老人才一臉年輕人圖樣圖森破的表情告訴我他認的不是人,是橋,有人叫他認天官橋當乾爸爸。
怎麼回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