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不認識。”
華午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啷個認識她嘛?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我仔細盯著華午:“真不認識?”
華午的神態也挺真誠的不像撒謊,說那天晚上之前我是真沒見過這個女人吶!誰知道她哪位?
水下那女人本來也冷冷的不說話,一聽華午這語氣再一看他這表現直接怒了,奈何有我在這兒不敢放肆,只好咬牙切齒罵道:“裝!你再裝!你咋不去拿個奧斯卡試試?”
華午一臉臥槽:“你到底哪位啊?”
那女人一聲冷哼,兩隻耳朵上的明月璫直晃:“你是真的心安理得,自己做過什麼事不記得了?”
“不過不要以為不記得,就等於沒發生過。”
“你不記得,我卻清清楚楚刻骨銘心。”
看女人一臉恨不得衝出水將華午先殺之而痛快的表情,我趕忙一把拉住他:“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害過哪個女人?”
“我沒有哇!”
華午一臉冤枉:“我喜歡女人還來不及,怎麼會害她們?”
華興平也趕忙給他兒子作證,說這小子雖然貪玩一事無成,又喜歡玩兒女兒,今天和這個女生親熱明天和那個女生留情的,但從來沒害過她們。
我抬眼一瞅華午的面相,見他眼角魚尾紋炸開花,的卻男女關係混亂,但沒背上陰債。福德宮雖然欠缺但也沒有十惡不赦,沒到害人性命的地步。
怎麼這女人就找上華午了呢?
趕忙問女人怎麼回事。
女人卻看了華午一眼後把頭一偏,賭氣似的:“你問他!”
幾個人又齊刷刷看向華午。
華午頓時哭喪著一張臉欲哭無淚:“不是,我真不認識她啊!”
“肖大師,小時候我媽帶我上街算命,那看相的就說我嘴唇周正不會撒謊,是個誠實孩子,不信你看我面相。”
說完還趕忙掰嘴給我看。
華興平也趕忙證明:“這娃兒雖然當個什麼墮爺在附近幾個中學收保護費,在古代來講也算無惡不作吧,但他真沒撒謊的習慣。”
我一看也是。
畢竟現在都這情形,當事鬼都請到家裡邊兒面對面說話了,真要再撒謊也沒什麼意思。
除非他那邪病一輩子也別想好。
就索性問水下女人:“這位女士,你纏著華午讓他生了邪病,說你們之間沒點兒什麼因果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現在既然華午想不起來,不如你把前因後果說出來,正好現在陰陽先生和陰差都在這兒,一定能為你做主。”
“對呀對呀!”
華午一聽趕忙衝到水缸跟前兒:“你到底誰呀?你就說說我怎麼得罪你了嘛?”
女人一臉不可理喻的表情,冷笑著呵呵了兩聲兒:“他還忘了?!”
又指著華午對我說道:“當初要不是他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又怎麼會跳江自殺?”
什麼玩意兒?
我不可思議看向華午:“你還有人命官司?”
華午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那樣子簡直有口難辨:“肖大師你看我面相嘛!我有沒有你還不知道嗎?我是真不認識這女人,哪兒談什麼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