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他這樣子是要翻臉不認人啊!
趕忙揹著個手,急中生智道:“你好好看看,就算我不是李天官,也不是你區區一個陰差能得罪的起的,箇中厲害你自己掂量掂量。”
說這話時我整個人都是虛的。
畢竟我也是一下想到上回在商業城給忘憂封金華山神成功的事兒,順口蒙的。
誰知丁巳一聽趕忙又看了我一眼,頓時磕頭如搗蒜:“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您駕到,真是眼拙到了極點。”
“剛才認出您不是李天官卻拿著斬龍劍,只一心以為這天心斬龍是您偷的。”
“卻沒好好兒看看以您的身份,李天官的天心斬龍能給您使用簡直就是榮幸之至。小的有罪,小的有罪。”
我一見他這戰戰兢兢的樣子,真想問問我到底是個啥子身份吶?
不過轉念一想,問不就露餡了?
估計這貨和忘憂一樣認錯人了吧?
不過既然錯就一錯到底,畢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的事兒總比費心費力去打一頓再來弄清楚事兒強。
就問丁巳:“那你可願意我來調節你和華午的因果?”
他趕忙五體投地:“能勞動大人貴駕,求之不得。”
我就叫莊化蝶看著丁巳,自己爬下灰樓去華午的房間把他給踹醒了。
他一聽自己竟然欠了別人六億,還要還時有些不情不願:“我哪兒有那麼多錢啊?”
我毫不留情給了他一下:“冥幣,你以為美鈔啊?”
畢竟現在冥幣一張天地銀行動輒有上億的,六億也才六張的事兒嘛!
不過咱不整那麼大的,剛才丁巳說了面額太大下邊兒不讓花,就整個正常數額燒上幾十堆金山銀山也就夠了。
華午本來合計買六億冥幣也得不少錢呢,但沒辦法為了活命還是乖乖把金山銀山買回來給丁巳燒下去了。
那價值六億的天地用品燒完也到後半夜了,華午身上的紅蝴蝶結症發的一身一臉,這會兒不知因為被火烤了還是怎麼著竟癢癢的不行,又顧念著花蝴蝶不好脫衣服,只好隔著衣服左摳摳右摳摳。
一邊摳還一邊齜牙咧嘴的問我:“肖大師,這六億都已經燒下去了我的病怎麼還沒好哇?”
對哈!?
我一聽也有些奇怪。
按說華午身上的紅蝴蝶結症是受了丁巳陰氣的影響日益加重,現在錢也還了,他二人因果已了,就該互不相欠。
按理說因果了結那一刻邪病就該煙消雲散。
可華午身上的紅點點不僅沒好還和雲開霧散出星星似的越來越多,還越演越烈開始癢癢起來。
我趕忙叫花蝴蝶給他看看。
莊化蝶上去掰起華午的眼皮兒看了一眼就回過頭堅定的告訴我:“守一哥,還是邪病!”
啥?
我頓時懵逼了。
他現在這樣兒不是因為欠丁巳錢被丁巳弄成這樣兒的麼?
現在丁巳都蹲在火盤邊上喜滋滋的數錢了,症狀咋反而還加重了呢?
我不解的朝地上的丁巳投過去一眼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