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華午心急如焚,趕忙叫他別急,我給他出個主意解決。
華午一聽興奮不已,拉住我就開始滿嘴跑火車:“王姐叫我好好考慮考慮,她還等著我呢,前兩天還叫人送了些錢給我。肖大師你要能醫好我,我分你一半兒!”
我趕忙擺擺手:“不用不用。”
幹我們這行的人咋能貪那些錢,只收應得的就行了。
誰知華午一見我拒絕以為我嫌少,立馬試探道:“要不,我把王姐介紹給你?咱們兩一人一半。”
我特麼一臉黑線。
還沒說話莊化蝶已經忍無可忍警告他:“喂!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把你嘴逢起來,叫你那紅蝴蝶結症再也好不了!?”
“臥槽!”
華午頓時吐了吐舌頭看向我:“肖大師,你女朋友還挺兇啊!”
我一聽剛想說她不是我女朋友哇,咱也不能破壞了人姑娘家的好名聲吧?
剛想出言解釋,卻見莊化蝶把頭埋的低低的一言不發,我以為她哪裡不舒服來著趕忙問她怎麼了,驀地裡發現她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
咋地啦?
本來還想追問下去,華午卻已經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大師你剛才不是說給我出個找出問題的辦法?什麼辦法?”
還能有啥子辦法?
守株待兔唄。
華午不說自己每天半夜聽見有人穿個拖鞋上下樓後身上的紅蝴蝶症就會加重麼?
兩者一定有聯絡。
那我只有在樓梯上等著看看晚上會出現個啥,抓住問問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說幹就幹。
晚上七點多還沒入夜時我已經帶著花蝴蝶上華午挨著樓梯間那個房間頂上的灰樓躲著了,這灰樓上有個斗大的孔,頭伸出去一眼能把整個樓梯看的清清楚楚。
同時樓梯間有什麼動靜也逃不過我耳朵,距離太近。
一到半夜還真有東西來了。
啪嗒啪嗒的,像有人穿著拖鞋在樓梯間上上下下。
但我剛把頭從孔裡一伸出去那聲音就停了,樓梯間也空蕩蕩的,除了橘黃色的小夜燈光啥玩意兒沒有。
等退回灰樓時那聲兒又“啪嗒啪嗒”響個不停。
正在這時,我偏頭一看見左手邊不遠處有個長雲梯在灰樓口伸著,索性叫花蝴蝶在灰樓上等我,我悄悄咪咪順雲梯爬下去。
整個過程我躡手躡腳的,聽著邊兒上樓梯間那“啪嗒啪嗒”聲還真斷斷續續沒中止。
終於讓我下到一樓的樓梯口,剛轉過門掃到那個樓梯,就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一下朝樓上溜去,那身影頭頂尖尖,下身還拉的老長,刷一下就不見了。
與此同時灰樓上的花蝴蝶一聲尖叫:“啊!”
我趕忙順雲梯爬上去。
卻見一個人正捂住花蝴蝶的眼睛,在她耳邊一個勁兒呼氣:“噓噓噓!別叫!別叫!”
這玩意兒,讓人別叫咋捂眼睛呢?
可此時也容不得我多想,我一見那人披著一身白紙片兒,打扮的好似清明節掛墳頭兒上的清明吊兒一樣,頭上還帶著個尖尖帽子,頓時明白這東西就是剛才我在樓梯間看到的東西,抽出天心斬龍就掃了過去。
誰知劍還沒碰到那人卻他一下察覺,回過頭就衝我奔了過來。
我一見還以為是個不好惹的主兒要硬碰硬呢。
誰知那東西一到我天心斬龍劍面前就跪下了,三叩九拜間身上的紙衣服響的嘩嘩啦啦的:“小的參見李天官。”
得,又一個因為斬龍劍把我認成李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