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麻子，矮矬子。五百年後不會死。”他才隱約猜到當時慈寧宮裡的三個字，是哪三個。
至於康熙聽到這句童謠，居然沒有大開殺戒。不過有位朱蘇進的神棍，向他說了一句話，他可以向天再借五百年。
所以他還以為這真是一句好話。不過還是殺了幾百顆人頭，阻止了更大的傳播。康熙帝嘛，老文字獄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
在毛東珠的指路下，陳程與袁承志自然是輕鬆闖出了皇宮。
天地會聽說他們去刺殺皇帝，早就有人接應，很快便擾亂了大家的視線，讓他們離開了京城。
只是還沒走遠，便被人追了上來。
陳程矗在駿馬上，見著這又矮又胖的傢伙，笑而不語。
來人赫然便是瘦頭陀。
瘦頭陀朗聲說：“把東珠交出來！”
陳程說：“交出來，然後和你一起回去給洪安通當奴才麼？”
瘦頭陀雖然大怒，卻是投鼠忌器，只說：“休要胡說，洪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陳程擺手，只說了五個字：“豹胎易筋丸！”
瘦頭陀一怔：“你……什麼意思？”
陳程說：“我能解這藥的毒性！”
旁人也罷了，瘦頭陀聞言尤其震驚。他原本是又高又瘦，只因吃了豹胎易筋丸，一年之期的時候，來不及回神龍島服用解藥，竟然被硬生生拉得又矮又胖。
可想而知，這得遭受多大的罪。
陳程繼續說：“我替毛東珠解，也替你解。願意就一起。不願意，你將毛東珠帶回神龍島去送死吧。”
這還需要選擇嗎？
程靈素自然是取出兩枚她研製的解藥來給兩人。
瘦頭陀毛東珠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也各自覺得到了這個份上，說不得也只有試試，服用下去。
不多時，兩人均覺得心中難受，一陣嘔吐。程靈素又給兩人把過脈，毒素去掉大半。只是要想徹底根除，還得再多服用幾次。
陳程讓程靈素把藥給了兩人，與袁承志等人分道揚鑣。
袁承志帶著夏青青和何惕守準備去呂梁山開始打游擊。他已經通知了山宗舊部。
瘦頭陀與毛東珠二人竟然受了陳程的大恩惠，自然也接受他的建議，與袁承志共同開始組建游擊隊。
游擊隊的名稱，袁承志決定了，就叫做：金蛇營。
金蛇郎君是他實質上的師父，也是夏青青的父親。所以，金蛇二字，對他有特別的意義。
溫儀聞言，雖然對夏雪宜已經看淡，仍是感慨不已。
毛東珠對此毫無意見。若是袁承志按他原來的勢力名稱，取名叫山宗，她肯定是不幹的。
山宗，本就是袁崇煥的崇字拆開來。也是袁崇煥舊部組成的組織名稱。
改名金蛇營，這和陳程沒有半分錢關係。在另一個時空，袁承志也是起的這個名字。
其實他的行事風格越發像夏雪宜心中善的部分。所以袁崇煥不像是父親，夏雪宜才像是他父親。
一個女婿半個兒。
放到袁承志這裡，卻是一個岳丈半個爹。
……
【配角傳】
瑞棟、多隆《鹿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