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看到一夜無話的蘇夜不由長長鬆了口氣,原本一晚上沒敢輕易閤眼的臉色也直接就放鬆了下來。
至於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倒也不難猜。
畢竟這裡是島國嘛,雖然說蘇夜心裡是猜測這安倍家背地裡想著利用自己做什麼事情,可明面上他可還是安倍家的貴客。
那麼對於這種島國大家族的貴客,安倍家自然是給足了禮待,生怕蘇夜住在他們安倍家晚上睡得不舒坦似的,直接就派遣了女僕來進行特殊的服務……
而蘇夜當然不可能答應了!
畢竟現在的蘇夜,眼光可早就被身邊不斷出現的美女們養得十分刁鑽了,要不是一些九十分以上的絕色,又怎麼能入蘇夜的法眼?
故而蘇夜自然是直接就讓昨晚那女僕滾蛋,又擔心會跟電視上演的一樣,那女僕擔憂任務沒做好,會偷偷摸摸潛入房來,故而一夜都沒敢閤眼,生怕自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當然,哪怕是以前的蘇夜,也是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畢竟人總不能給自己拉上一個入鄉隨俗的名義,就可以違背內心標尺而胡作非為。
有些事嘛,想想就可以了,要真做了出來,就有些禽獸不如了。
起床後點了根菸的蘇夜站在窗臺前,眯眼打量著窗外那寧靜的莊園,心裡憤憤不平想著;還以為那安倍櫻乃會半夜偷偷摸進自己房間呢,實在可惜了……
篤篤的敲門聲突然在蘇夜憤憤不平的時候響起。
而蘇夜也沒有過多遲疑,隨手就揮了揮,站在陽臺上就直接扭開了房間的門把。
只是門外的站著的人,讓蘇夜不免有些詫異的感覺。
畢竟蘇夜以為,今天是自己要幫安倍家對付什麼妖獸的日子,那一大早來給自己領路的,要麼是安倍龍一,要麼是安倍櫻乃這些自己認識的人。
怎麼都不該是一個自己完完全全陌生的人才對。
可偏偏此時門外站著的就是一個對於蘇夜來說,極為陌生的少年。
看著這少年西裝革履,臉色有些蒼白,顯得有些娘炮的模樣,蘇夜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直接就生出了一種看這傢伙不順眼的感覺來。
卻見這人眯眼笑了笑,直接開口就用鳥語道:“貴客昨晚休息得可好?”
蘇夜皺了皺眉,完全沒有要理會這人的意思,擺出一副壓根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樣子,頭也不回的抖了都菸灰。
而這少年眯了眯眼後,掃視了屋內一圈,冷聲就對身後跟著的一個女僕淡然道:“看來你們是怠慢了貴客,昨夜是誰負責的?”
跟在這少年身後的女僕臉色頓時一慌,顫顫巍巍就道:“少爺,是奴婢……”
說著,直接就躬著身子,要對眼前這個少年道起歉來。
可
偏偏少年卻冷冷一哼,直接揮手扇飛了那躬身致歉的女僕。
聽著玻璃破碎的咣噹聲,蘇夜沒有一皺,緩緩就轉過身來,淡然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少年咧嘴一笑,開口還用鳥語道:“下人怠慢了貴客,自然是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否則安倍家還如何管理這些下人?”
蘇夜不屑一笑,眯眼幽幽就道:“你不會以為我會生出這個女僕之所以會有這個下場,全都是因為我而造成的愧疚感吧?”
還是一副好像聽不懂這少年在說什麼的意思。
可偏偏少年稍稍眯了眯眼,顯然是聽得懂蘇夜說了什麼的,卻還是用鳥語道:“當然不是,貴客可真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