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穆王這是在白日宣淫嗎?”
“這也太……太不成體統了吧……”
……
眾女眷中可是有不少未出閣的姑娘的,便是這屏風後面的影子,已讓那些姑娘看得面色通紅了。
這眾女眷中也包括還未出閣,但是已然快要嫁進成王府的寧霜霜。
寧霜霜也不知怎麼的,方一聽到李頌的聲音,就身子僵硬,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在沸騰一般,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
便是她瞧見自個兒的未婚夫李錦澤也從未有過這番滋味兒,現如今她親眼瞧著屏風後面的影子,剎那間,一顆心又涼的她泛出了酸意。
“咳咳……”成王妃尷尬地咳嗽了幾聲,方笑道:“不曾想,二弟同二弟妹竟如此夫妻情深呢。”
李長嫻則冷哼了一聲:“頌兒啊,你可千萬別被寧家這丫頭給騙了!”
李頌卻也不管外面眾人是如何看待寧清玥的,反正他的小王妃,誰也別想欺負了。
寧清玥其實並未料想到,李頌一來,便拿出了往日他們私下相處的模式來,這倒叫她還有些不適應呢。
李頌方沉聲道:“我家扶疏做了何事得罪姑姑了,竟叫姑姑如此汙衊扶疏她私會外男?”
李長嫻解釋道:“頌兒啊,你還被矇在鼓裡呢,你且聽聽,她院裡的婢女是怎麼說的吧,況且這物證都拿來了,頌兒你可要放亮眼睛看清楚了才是。”
聽到物證,寧清玥扯了扯李頌的袖子,小聲嘀咕道:“也不知我剛入府時,你怎麼叫人給我安排的下人,那丫頭膽子忒大了些,知曉我今日帶著蘭薇和連翹都離開了,她竟然去我屋子裡,將我平日裡小心收著的那塊玉佩給偷了,這會兒就在長公主婢女的手中呢。”
寧清玥聲音小,眾人只聽到她說話,卻也沒聽清說什麼,不過似乎是提及了“玉佩”二字。
李頌聽完寧清玥這番話,當即眉頭一蹙:“下賤的狗東西!”
他一出口,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穆王對穆王妃翻臉也翻得太快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頌哪裡是跟寧清玥翻臉了,他瞧著寧清玥這副委屈樣,心都快化了。
李長嫻附聲冷笑道:“她自然是下賤……”
話沒說完,李頌卻打斷了她的話:“本王說,膽敢偷本王玉佩的,膽敢拿著本王贈與扶疏玉佩的,都是下賤的狗東西!”
忽聞此話,那捧著玉佩的婢女渾身一哆嗦,差點把玉佩給掉了,幸而她方才忌憚寧清玥的話,才好好的將玉佩給收住了。
李長嫻神色一僵,她急忙說道:“玉佩快拿給本宮瞧瞧!”
當下她身旁的婢女把玉佩遞了過來,李長嫻這般一瞧,傻眼了……
這……這誤會簡直也太大了。
這塊玉佩,李長嫻在李頌少時就見他隨身佩戴在身上了,李長嫻也深知這玉佩於李頌的意義,再聯想到,這玉佩是什麼外男贈與穆王妃的定情之物,且這外男還能隨意出入穆王妃的屋子……
一滴冷汗,從李長嫻的額頭滑了下來。
柔夫人那個賤人,她竟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給她跳了下去!賤人賤人!
此時此刻,那一直還被禁足的柔夫人,正一心等著穆王妃被廢的訊息呢,她哪裡就知道,當初她看見的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會是自家王爺?
說到底,李頌以往假扮侍衛見寧清玥時,那都是穿著侍衛的衣衫的,柔夫人沒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本來今日是算計在寧清玥的頭上的,可是她一下沒算計好,直接把長公主給帶溝裡去了。
“還不將玉佩給本王拿過來!”李頌大聲一呵斥,李長嫻的臉都綠了。
可即便如此,李長嫻卻還紅著臉道:“即便玉佩是頌兒你贈給她的,可月桂是親眼瞧見有外男同她私會的。”
李頌冷笑一聲:“本王往日裡扮作侍衛,同扶疏玩些別樣的遊戲,怎麼就被說成是外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