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遙所在的179班在五樓,174班在三樓,不是特地蹲點的話,一般也不好遇到。
畢竟在學校內,大家的走動都不多,班級之間的竄門少。
方年無所謂的道:“去唄,看看他想賣什麼藥。”
李安南疑惑道:“不怕他喊人等著你?”
方年想了想,道:“怕,怎麼不怕,雙拳難敵四手。”
“校內的學生還行,要是校外的二傻子,萬一碰到個一根筋的,真可能會捱揍,但問題擺在這裡,躲是躲不掉的。”
聞言,李安南嘆了口氣,道。
“也是,中午遙把戲被你給揍得孫子一樣,這事總得解決。”
不用方年說,他也會跟著去。
所以才會有些發愁。
正如方年所說,雙拳難敵四手,真要發生大沖突的話,能不能跑得掉?
不是有句古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麼想著的時候,李安南神色一怔,忽然道:“我悟了!”
“你從上了高三就防著這手。”
“晨跑、打籃球、煉臂力器,中午的時候陳遙被你給打得都要暈了,要是真拼命跑的話,你肯定飛快吧!”
“是不是這樣,對吧,我說得對吧!”
他像是發了什麼新大陸一樣,興奮激動、語無倫次!
方年認真道:“怎麼能這麼說,那不成落荒而逃?”
李安南:“???”
接著方年不動聲色的道:“到時候形勢不對,可以戰略性撤退。”
李安南正想倒騰一下自己對方年那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景仰和崇拜時,這大喘氣差點讓他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還……還能這樣說?”
李安南砸吧嘴感慨了下,忽然覺得方年說話真有味道。
“學到了!”
方年砸吧嘴:“嘖,本來得收學費的。”
…………
…………
下午的課上完後。
李安南跟方年一塊往操場走去。
事情要發生的時候,李安南反而沒什麼想要叨叨的了。
也沒有特地說起別的事情減壓。
有時候,李安南腦袋裡面真的恨不得塞滿肌肉。
於是往往這個時候他想事情就很簡單——
看我幹不幹你就完事了。
比如中午的時候,抽出桌腿就是一個幹字,要是隻有方年一個人的話,怕是不一定能講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