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當然。
能忘記得這麼幹淨,顯然跟所謂深情也扯不上半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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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方年招呼了一聲李安南。
“鄒萱剛才找我。”
李安南嘿嘿一笑:“難怪你一直說跟柳漾沒什麼,真讓你給追上了?”
方年:“……”
“不是你怎麼什麼都能聯想到搞關係,思春了嗎?”
李安南嘿嘿笑著撓頭,沒接話。
方年漫不經心的說道:“現在看不上這種豆芽包。”
“難道你覺得鄒萱能喜歡我?她不過是當時被糾纏得有些煩惱,找個藉口打發掉而已。”
李安南小聲道:“那可說不準,連林語淙都能喜歡你。”
“再說,現在不都是哥哥妹妹然後才成為的男女朋友?”
方年聳了聳肩:“基本上一開始沒可能,後面就更加不可能。”
“就算是哥哥那也得是情哥哥。”
李安南似懂非懂,皺起眉頭問:“那鄒萱忽然找你做什麼?”
方年簡單講了講情況。
“不知道這個高三的會是誰,你跟我一起去搭把手。”
他向來都是兩手準備的。
萬一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好併肩子上。
李安南點頭:“行。”
接著又問:“你是怕今天開學,方便對方喊人搞你?”
方年笑了下:“先看看再說,我還是很喜歡心平氣和的談事情。”
‘喊人’。
是個很遙遠的詞彙。
在方年的記憶中,一般跟在‘放學別走’四個字後面使用。
會起到壯大聲勢的效果。
常見於方年成長環境中的初高中使用。
基本上每個學校都有那麼幾個‘風雲人物’,沒人敢招惹,因為他們能喊人打架。
傳說中他們能喊來的都是混社會的二流子。
不過以棠梨這類地方的發展情況,二流子是沒有的,只有遊手好閒的二傻子。
以前的方年也曾好奇,甚至嚮往。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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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