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擋在了臉前,哀求道:“別打了,別打了,你不知我是誰嗎?”
鄭東伸出一隻手,詭異地笑道:“來,我們認識一下。”
青年遲疑地伸出了一隻手,另一隻手還是當在臉前,生怕他動手打他,“卡巴”一聲,鄭東撅斷了他一根小指,青年隨即爆發出高八度女生的那種尖叫,捂著手,在地上打滾。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給他個深刻的教訓,鄭東的眼神中充滿暴戾之氣,“再喊,我砍斷你的手。”
“嗯嗯。”對方臉上寫滿了驚恐,身子使勁地往後縮。
“我的朋友還能開店嗎?”
“能,能。”
“還要我兄弟的命嗎?”聽到此話,他來回搖了十幾下的頭,看的鄭東都有點眼暈,“我不管你是誰,以後不想見到你。”
忽然,酒吧外面的街道上警笛長鳴,青年眼中放光,仰天大笑道:“哈哈哈,你完了,我是馬克龍的兒子,你敢惹我!”
“哦,怪不得,狗爹有犬子,我出去看看。”鄭東抬腳出了門,隨手就易容成了警察總長的樣子,他和馬克龍打交道沒幾天,估計還沒有考慮到更換警察總長的問題,不想多出事端,賭大統領還沒說破總長的事。
外面停了十幾輛警車,為首的一個警官正在佈置包圍的任務,一看到鄭東出來,驚訝之餘,立刻喊出口令,“立正。”執行任務的警察全部站在原地,向鄭東敬禮。
“怎麼回事?”鄭東的語氣沉穩。
“大統領的兒子于貝爾報警,說是有一幫歹徒在這裡傷害無辜市民,他也被扣為人質。”
鄭東衝他招了招手,等那個警官湊近後,他悄聲說道:“撤吧,大統領的兒子于貝爾是在這裡,在這裡喝酒喝多了,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們要是整的動靜太大,別有用心的人就會利用,明天報紙就會鋪天蓋地地報道,大統領的兒子留戀風月場所,這事牽扯到大統領的臉面。”
警官小聲附和道:“原來是這樣,多謝總長,我們馬上撤退。”
所有的警察都回到了車裡,撤退的時候沒有拉警笛,目送警車消失在大街上,鄭東重新回到了屋裡,于貝爾急切地往他身後看去,興奮地喊道:“進來,都快進來,逮捕這些強盜。”
只有鄭東一人慢慢地走了回來,酒吧的門沒有再被開啟,于貝爾熱切盼望著軍警來逮捕他們,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激動發亮的眼神漸漸暗淡下去,眼眶中湧出了淚水,看了一眼鄭東,低下頭說道:“我錯了。”
鄭東在這會功夫,點燃了一隻雪茄,剛吸了一口,聽到了于貝爾的話,向他伸出了一隻手,後者雙手抱在胸前,恐懼的表情如同一個受到迫害的婦女,彈掉一點菸灰,鄭東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那隻手打的電話?”
“我錯了,別撅斷我的手指,求你了!”于貝爾再次哀求道。
“卡帕”一聲清脆骨頭斷開的聲音,于貝爾打電話的右手被打斷了,“我可以不撅斷你的手指,但沒說不斷你的手臂啊!”
“嗚嗚,你騙我。”于貝爾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嘩嘩嘩嘩”外面突然想起了軍靴整齊的跑步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