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要召喚怨靈?”鄭東忽然發問。
“你是誰?”紅袍主教臉色不悅道。
“你們還記得聖殿騎士團的起源嗎,九個高尚的、虔誠的騎士立創立聖殿騎士團時,在耶路撒冷宗主教面前誓願守貧、禁慾和服從嗎?”鄭東上前一步。
“”
“你們還記得聖殿騎士團怎麼從歷史上消失的嗎?”
“”
“貪婪!殘暴!驕奢淫逸!你們為了斂財,居然召喚怨靈,這個怨靈還是我的朋友,你們反覆利用她,讓她和她的孩子飽受相思和分離之苦,結果操作失誤,召喚出了牛角魔和墜落天使莫斯提馬!”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兩個教士臉色大變,齊齊在胸前划著十字,紅袍主教率先問道:“真的召喚出了莫斯提馬了嗎?”
“親眼所見。”
波次列夫焦急地問道:“這麼說我派出去的人,還有那些嘉賓,那艘船?”
船隻要不沉,終歸能找到,包括那些社會精英和豪門大戶,可要是船落在了惡魔的手中,那就不一定能拿回來,損失實在是太大了,先不說那價值十多個億美元的豪華遊輪,貴賓們的家屬找上門來就夠他受的,到時後他在安全域性當局長的老爹也罩不住他。
“你們等會去餐廳,我先處理一下這個事。”波次列夫讓一個服務員做引導員,匆匆離開。
兩個教士交頭接耳說了幾句,紅袍主教語氣不再倨傲,“你能證明你是聖殿騎士約書亞監察長的侍從嗎?”
“其實我是他的學生。”鄭東不慌不忙地掏出了師父給他的那本日記,交到了紅袍主教的手裡,不說出用途,不必擔心他們觀看。
紅袍主教翻開了幾頁,又掏出了眼鏡戴上,用手指著一行行的字辨認,漸漸的他的眼眶噙滿了淚花,輕輕撫摸著書頁,“是真的,是真的,你看看!”
紫袍教士連忙雙手接過,像是捧著一件聖物,小心翼翼地翻看,看向紅袍主教時也激動地點點頭,“我們知道你的師父隱居在聖殿山,多少年我們都想與他取得聯絡,都失敗了。”
“我的師父是被禁錮在那裡,不能隨便出山,我也是機緣巧合才成為他的學生,在這個世界,我師父幾乎沒有對手,所以我懷疑他是被莫斯提馬打傷並擄走,而且和聖殿騎士團的寶藏有關。”
“你怎麼肯定莫斯提馬一定要去找聖殿騎士團的寶藏?”
“師父告訴過我,聖殿騎士團守護的最重要的聖物就是聖盃,喝了聖盃的水,有起死回生的功能,不但對凡人,對神魔同樣有效,我們都知道,每隔百年,莫斯提馬只能動用三次地獄軍團的能力,這一次還被我們給浪費了兩次,撒旦一直想率領他的大軍進入人間,受限制之前的神之契約,我推測他是不是轉換了思路,想復活一個能開啟地獄大門的遠古神靈。你們幫我想想已經消失的神靈誰有這個本事?”
兩個教士都陷入了沉思,對於他們來說,一神論早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紅袍教士說道:“埃德蒙,你學識淵博,讀過很多教外的知識書籍,你好好想想。”
“東方的神有香火一說,香火就好比神靈的食糧,沒有了食糧,神靈也就漸漸虛弱甚至消亡,在西方,有沒有失去供奉的,這個異神還必須是司職地獄事物。”鄭東提示道。
“只有冥神哈迪斯,希臘神話傳說的那一脈都消亡了。”
“我只是推測,莫斯提馬想透過師父找到聖盃,復活哈迪斯,我師父離開組織比較早,當時還受到了阿薩辛組織和聖殿騎士團兩邊的通緝,他並不知道聖盃的確切埋藏地點,所有隻有末代大團長最有可能知道聖盃的下落,首先要找到大團長的遺骸,作為墮落天使他一定有某種辦法透過遺骸進行溝通。”
“我們雖然是聖殿騎士團正統繼承者,作為重建後的當代大團長也不知道遺骸在那裡,在法國,倒是有不少聖殿騎士團的遺址,每個遺址都能發現一些奇怪的符號,是不是線索不知道,可惜我們不認的。”紅袍主教繼續說道。
“這就對了,我師父認得,和師父在一起的時候,他講過騎士團有一套特殊的文字元號,只有頂層核心人物才能掌握,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符合兩個要點,我們就去蹲守,一是傳說有騎士團寶藏的地方,另一個是有種特殊文字元合的。”
“好,埃德蒙,你通知一下大團長,讓他安排人手蹲守在各個騎士團遺址,前提是符合剛才鄭先生提到的條件。”紅袍主教吩咐道。
“我這就回去。”紫袍教士低頭行了個禮,轉身上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