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寒暄之後,鄭東和西瓦爾教士算是認識了,打算讓安德烈找人去做那批甲冑和武器,請西瓦爾幫忙給傳送到大團長所在的位置,他本人雖然也能做到這一點,但尋找師父和沐雲兒是第一要務。
肖恩也告知西瓦爾他們現在是同盟關係,有大團長的首肯,西瓦爾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唸咒畫圖去了俄國,鄭東撥通了安德烈的電話,交代完相關的接洽事宜。
看一切安排妥當後,肖恩建議道:“好吧,我們去首都吧,去找波次列夫。”
“哈哈,有這個位移咒語實在是太方便了。”鄭東喜不自禁。
“嗯,學習這個至少是紫金巔峰級別,難道你是?”肖恩上下打量著他。
“噓,你就別問了,我們走。”鄭東心裡想著目的地,用虎嘯刀刀尖迅速在地板上了一個六芒星圖案,寫下咒語同時默唸。
太方便了!鄭東抬頭看見了一個指示牌,笑呵呵地對肖恩說道:“你看,咱們到了,布加勒斯特地鐵站。”
肖恩的眼睛看著卻越來越大,甚至還有點驚恐的樣子,鄭東問道:“怎麼了,不會因為我學會了點小伎倆,你就嫉妒了,要不用這麼吃驚吧?”
這時,身後傳來了地鐵高亢的鳴笛聲,一陣疾風襲來,同時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我靠!他這才發現,他們被傳送的到了地鐵的軌道上,女人的尖叫聲是從站臺上傳過來的,一群人在向他們跑來,幾個熱心人向他們揮舞著手,一位可敬的大爺高喊道:“小夥子們,咱們國家正在進行公投,同性婚戀可能透過,別想不開!”
你大爺的!鄭東額頭上掛了一簾黑線,背後的疾風越發的猛烈,他和肖恩的頭髮都在風中凌亂。
鄭東頭也不回,甩手使出一個時空鎖,地鐵列車和周邊的人都定住不動了,鄭東扛著同樣靜止不動的肖恩跳上了站臺,剛要走,忽然想起了他的時空鎖的距離也就是方圓一平方公里的範圍,如果時間太久,勢必引起社會的混亂,其他車站駛來的地鐵有可能會和靜止的列車相撞。
想到這裡,他頭一次主動解除了時空鎖,瞬間,所有的一切恢復了正常,大家的思維還停留在幾秒中前,探頭探腦地在地鐵軌道上尋找那對剛才帥氣英俊的男同志。
大爺眼尖,首先發現了他們,手指的方向引導眾人的視線,“他們在這兒,小夥子們,這就對了,別想不開,冬天過去了,春天還會遠嗎?今年春天過去了,你們一定會看到第二個春天的,祝你們好運!”
鄭東低著頭往前走,那一道道目光猶如沙漠裡的烈日,烤的他外焦裡嫩,心道你才第二春,你全家都第二春。
“我能殺了他嗎?”肖恩默默跟在後面,悄聲說道。
“不能。”
“下次,麻煩你傳送到人少點的地方。”
“嗯。”
鄭東之後的傳送,不再貿然行事,出發前,會先在網上查好相關的地名,目的地地址要十分的具體。
出了地鐵站,兩人打車去了波次列夫的家,肖恩撥通了波次列夫的電話,通知了他們的到來。即將駛入一個山谷時,路上設定了檢查哨卡,兩邊順著山勢架設了鐵絲網,一直通到山頂的瞭望塔。
一路綠燈,一連經過了兩道關卡,進了山谷,簡直就是一處人間仙境,四面環山,漫山的奼紫嫣紅,中間是一個碧水微漾的湖泊,湖中心有座小島,有一座吊橋與公路相連,島上有一座莊園式的別墅建築。
車子進到了別墅的大門前,鄭東之前冒充過的波次列夫本尊,早已在門口等候,他們一下車,波次列夫的笑容就熱情洋溢地綻放,伸出了雙臂向著肖恩走來,“我親愛的肖恩,終於盼到你來了,咱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他抱著肖恩,在兩邊的臉頰來回親了三下,笑著問道:“這位是”
“我大哥,鄭東。”肖恩這樣介紹了鄭東。
“幸會,幸會,你的大哥就是我的朋友。”波次列夫伸出手和鄭東握了一下。
鄭東心道,他要是知道那艘船上所有的財富都被截胡,而擷取他財路的人的就站在他面前,恐怕不會是這種態度了。
進了客廳,賓主落座,幾名服務員捧著幾瓶標籤陳舊的酒走了進來,肖恩指了其中的一瓶,波次列夫哈哈笑道:“還是老樣子,鄭先生,你喝哪瓶?”
“那瓶70年的皇冠伏特加吧。”鄭東靠在沙發上隨手一指,幾個服務員看向了波次列夫,得到他的眼神示意後,隨即退下去為他們準備酒水。
“好眼力,好品味,跟我的愛好一樣。”波次列夫眼光中透著狡黠,正在琢磨肖恩帶他這個大哥來這裡的目的,這是他的秘密別墅,除了這個國家的總統和幾個相交甚好的議員,他是不會接待外人的,但肖恩代表的勢力比他所在的國家還大,他不得不慎重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