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去吃魚喝酒,那地方你也去過,難不成還想再去一次?”
歐小芹眼睛一撇。
“不想去……”
劉睿影搖搖頭。
那頓魚算是他漠南之行中僅有的鬆快記憶。
有些地方去一次很美好,再去一次說不得就會出什麼事端,決計是不該再去。
“那不就是了!”
歐小芹攤攤手。
百無聊賴的原地踱步,轉悠了兩圈。
“城裡你還有什麼地方想去?”
想去的地方一定是自己沒去過的地方。
劉睿影想了想,下危城中他就去過陳四爺的茶樓,胡家的莊園,以及流人區。至於其餘還有什麼地方,他也不知道。對於不知道的地方,想去不想去該怎麼說?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
劉睿影先是告訴了歐小芹自己去過哪裡,最後這樣說道。
其他兩個地方還好,但當劉睿影說起胡家莊園時,歐小芹的臉上閃過一瞬難以遮掩的厭惡。
雖然只是一瞬,可這厭惡著實是深刻而沉重。以至於在這樣短暫的時間裡,都讓劉睿影看的心頭一緊。
“要不……咱們還是去喝酒吧?”
歐小芹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她清楚劉睿影和她不一樣,不是個酒鬼,不會動不動就想來兩杯。
但無數有趣的事情,有趣的話,不都是在酒桌子上說的想的?
就像是一個橋樑,可以溝通兩端。
一端是無聊,一端是趣味昂然。
可惜的是,這兩端除了一座“酒橋” 外什麼都沒有,更沒有渡船。所以想要過去,就必須得喝酒。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今晚不管歐小芹說什麼,劉睿影都不會和她爭辯。
不置可否的回應了一句,歐小芹立馬來了精神,帶著劉睿影,選定了個方向,就頭也不會的走去。
“這地方,是你常去的去處?”
劉睿影問道。
兩人走在路上,若是一句話都不說,反而有些奇怪。這倒不是劉睿影故意沒話找話。
“不是。都給你說了,我不怎麼出門。”
歐小芹說道。
“那你為什麼執意要去這裡?”
劉睿影好奇的追問道。
“因為沒去過,還總是聽說哪裡有意思。不過那地方,也就我穿成這樣才方便去。”
歐小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