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來,下危城也不會那麼太平……著實是得亂上一陣才行。
何況歐家最擅長的就是變本加厲。
藉著歐帆之死這件事端,還不知能做出多少文章來。
總管如釋重負的走出茶樓,輕輕地把門帶上。
陳四爺重新坐下,將燈盞朝金爺那邊挪動了些許,終究是讓兩人都能互相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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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龐。
相視一笑,卻是繼續飲酒。
金爺很是開懷,反正生死天註定。他既然選擇了來找陳四爺,那外面的這些風風雨雨,自是有他來遮擋。
兩人也不多言,就這麼一杯一碰的,不停喝酒。
今晚不是個喝酒的日子。
下危城中喝酒的日子是在每個月的月末。
月末的時候,各大世家和商客們的生意都已然完成,該交貨的交貨,該付款的付款。
現在距離約莫還有五天,今晚在下危城中喝酒的只有兩桌人。
一桌是陳四爺與金爺,另一桌便是還在接風宴上的劉睿影。
就在歐家巡城總管敲開“四爺茶樓”的門時,同樣也有歐家中人來到劉睿影喝酒的地方,站在門口打了個手勢,把“一劍”叫了出去。
“一劍”走了有半個時辰。
期間一直都是他的徒弟張毅在和他談笑飲酒。
“前輩可是有要事?”
“一劍”回來後,劉睿影問道。
他早就在這冗長沉悶的接風宴上坐不住了……張毅雖然以前是中都查緝司中人,還算是和劉睿影有些話題,但越聊下去劉睿影越是發現他的很多想法著實是怪異……
說句不好聽的,要自己是那查緝司中的勤雜姑娘,當然也會受不來……一桶熱水潑下去都是輕的,換成滾開的沸水也不奇怪。
至於“連弓子”……就像個木樁子。
一句話不說,喝酒時也自顧自的,從不與他們倆碰杯。
雙手不停地撥著大蒜,一個接一個的朝嘴裡丟去。
也不嫌辣,像嚼豆似的,一口一個,十分乾脆。
劉睿影甚至覺得,他不同自己說話,是不是因為嘴裡吃了太多大蒜的緣故,不好意思張嘴……
畢竟會有很濃郁的臭味。
“家族中有點小事,劉典獄還請見諒!”
“一劍”說的極為輕巧客氣。
但劉睿影心裡明白。
能消磨“一劍”半個時辰的事情,怎麼會是小事?他只是不想對自己說罷了。
只有不想說的,才會客氣。
“要是有事,前輩還請自便。”
劉睿影說道,語氣極為陳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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