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秀場的脖頸,高高的挺著,連帶著珠玉般嫩滑的雙肩微微露出,最後才展現出胸前的豐滿。
沒有任何人能夠抵禦得了這樣的誘惑。
男人不行。
女人也不行。
男人恨不得撲上去,撕碎她身上剩餘的衣衫,將頭埋在那豐滿之間的溝壑中貪婪的吮吸,而女人眼裡卻只有嫉妒。
劉睿影的劍,便似正在寬衣解帶的少女。
這種半脫未露,猶抱琵琶的感覺最是誘人。
即使知道絕色的背後藏著劍鋒與刀刃,也會毅然決然的放下所有戒備,享受最後一次極樂。
傅雲舟渾身都僵住,分寸難移。
眼睜睜看著劉睿影的劍鋒朝著自己刺來。
最後關頭,他咬破自己的舌尖,終究恢復了三分神智。
鼓足勁氣,將上半身偏轉些許,避開了致命的咽喉。
同時右肩朝前一挺,迎著劉睿影的劍鋒。
“噗嗤”一聲,刺入肉中,捅兩個對穿。
“棄車保帥,不愧是前任典獄!”
劉睿影說道。
傅雲舟吃痛,臉上浮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歪著嘴說不出話來。身子想要向後仰倒,讓劍鋒從體內抽出。
劉睿影察覺到他的意圖,手腕翻轉,將劍鋒豎立。
傅雲舟一聲慘叫,右肩處的筋肉已經被徹底攪碎。
左手下意識的握住劍刃,頓時被割裂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將地面暈染出一大片。
正在他因疼痛而晃神的檔口,一道黑色的光順著劍刃朝他掃來。
傅雲舟身子被長劍固定,無法躲閃,卻覺得肩膀忽然一鬆快,劉睿影的劍卻脫了出去。
正在驚喜著急,從勃頸處突然湧上了一股窒息感,令他直接癱倒在地。
“這東西你從何處得來?”
傅雲舟目眥盡裂,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正如你所說,對付一位多年的詔獄典獄,我自是不夠道行。但凌夫人對你很是瞭解,你以為她將你掃地出門,就是為了看你自生自滅,被野狗分食?”
劉睿影走上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
傅雲舟的脖頸上卡著一個黑色的鐵圈,內裡不滿尖刺,扎破了皮肉,使得他動彈不得。
脖頸為人之樞紐,上通下達。
一旦受制於人,則是刀俎魚肉之說,再無反抗之力。
傅雲舟的雙眼逐漸黯淡下去……他可以輕視劉睿影,但他卻無法輕視凌夫人,更無法忽略自己脖頸上的鐵圈。
這東西曾經也被他十分神氣的掛在腰間,和當時配發給劉睿影的短棍一樣,都是詔獄典獄的常備之物。
遇上拼死一搏,又不能讓親殞命的人,便用這鐵圈將其變成一條聽話吐舌頭的狗。
傅雲舟翻了個身,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看著酒肆頂部的房梁。
腦中不禁浮現出“黃粱一夢”這個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