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雖然好大,但速度更是迅疾!
以至於劉睿影根本沒有看到他的勁氣是如何運轉,雙刀又是如何劈砍的。
待看清時,雙刀以及出現在他頭頂上方不到兩寸之地。
劉睿影一動不動。
兩眼平時前方。
手中的長劍甚至沒有從劍鞘裡拔出。
杜彥的羅霄雙刀究竟是沒有砍下來……
刀勢止。
刀風停。
他很是輕蔑的看著劉睿影問道:
“怎麼,這次連還手都不敢?”
“我是寶怡賭坊的貴賓,你只是個護院。即便東家包容你的行為,但身為貴賓和一個護院動手,豈不是失了身份?”
劉睿影說道。
尖銳的言語有時比手裡的長劍更有用。
他看到杜彥面部的肌肉開始猛烈的抽搐,臉上覆蓋的面具都鼓起了無數個氣泡,幾乎都要從臉上掉下。
顯然是已經氣急。
杜彥還從未遭受過如此的侮辱。
尤其是在他眼裡,劉睿影和蟲豸並無多少區別。
手中的羅霄雙刀再度握緊。
即便是有東家的明令,他也再抑制不住心頭的憤恨。
方才的恥辱,只有用劉睿影的血才能洗刷的乾淨。
這才短短一兩個月的功夫。
杜彥從博古樓中的意氣風發,與擎中王劉景浩都平分秋色的瀟灑白衣,變成了粗布短打,活在面具後面的一位賭坊護院。
這其中的經過說出來怕是三天兩夜都講不清。
很多事發生就是發生了。
杜彥自己或許都還未理清楚思緒。
忽然他大叫了一聲。
接著鬆開了手,羅霄雙刀落地。
他的雙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頸,大張著嘴,吐出舌頭,雙眼白翻。
“劉省旗,多有得罪!這護院剛來,卻是不懂規矩,在下日後定然好生管教!”
東家的聲音從大廳中遙傳到劉睿影的耳旁。
然而大廳中的賭石仍然繼續。
五個人才切到第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