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地圖並不是掛在陽文鎮站樓中的那張震北王域全圖,卻是一張鴻洲的地圖。
地圖之上衣襟被晉鵬用各色的筆觸,標註出了幾路人馬之間互相犬牙交錯的態勢。
“我想說的,都在這張圖裡了。”
圖上最為濃墨重彩的地方,就是他們正處於的礦場。
礦場線連線,圈套圈。
青府,鴻洲,查緝司,草原王庭,震北王府。
府城旁,還有一個硃砂圈,略微小一些,但與府城的圓圈仍然有相交的部分。
內部還專門用筆標註了‘青府’連個字。
其餘一些煙塵,月笛和劉睿影並不看在眼裡。
這圖看似眼花繚亂,但實際上都是些眾人早就知道的東西。
無非把腦子裡一條條的情報,更加直觀的標記在了圖中罷了。
“那你想我做什麼?”
以這無妨勢力為首,此刻已經抵達了礦場,或是正在趕往此地的路上。
“你光擺個圖出來,就能把我們打發了?”
月笛看完後說道。
和震北王上官旭堯凝視著同一片遠方說道。
“什麼事?”
晉鵬問道。
晉鵬問道。
“我在考慮一件事情。”
月笛站起身,走到窗前。
晉鵬和劉睿影異口同聲的驚呼。
任憑誰卻是都想不到月笛的心中竟是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憑藉對於月笛的諒解,這兩人也知道月笛如此說定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
“我們查緝司,是不是可以到此為止。”
月笛說道。
“到此為止?!”
劉睿影說道。
對於此事的開端,卻是沒有人比他更有發言權。
“靖瑤殺死那位樓長,是無心之舉。只是為了要獲取一個在震北王域內行走自如的身份罷了。除了查緝司的人以外,還能有什麼人能做到如此?唯一的變數,就是碰上了正在趕回中都城的你。但當時的情況,靖瑤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是碰見了震北王本尊,他也得出手。”
“這件事說到底,是震北王域的私事。我們不該插手的。”
月笛說道。
“可是當靖瑤殺了我們查緝司一位站樓樓長之後,就已經把我們牢牢的牽扯進來。”
若是劉睿影趕路是或快或慢兩個時辰,稍稍錯開那對押韻餉銀的軍隊,後來的動盪一定要比現在小得多。
“但是你不要忘了!中都城的查緝司本部可是接到了震北王上官旭堯的傳信。是他親自開口,要求我們查緝司出工出力協助調查的。”
晉鵬說道。
月笛說道。
劉睿影點了點頭。
當日的情況的確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