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要尋找一種最為舒服的狀態。
但舒服的狀態未必就會適合自己。
有些人的舒服,是躺著一動不動。
而有些人,則沉醉於忙忙碌碌。
但是這些卻都算不上是真正的舒服。
最多隻能是好。
不管是冷冷清清,還是風風火火。
亦或是這二者兼而有之。
劉睿影收起了心神。
不再去感應那些外界所發生的事情。
他覺得有些累。
這種累不是身體上的勞累。
而是精神與心靈的。
都說喝酒解乏。
但真正的疲憊到來時,卻是連酒都不想喝一口的。
解乏也就無從談起。
劉睿影站起身,抻了抻胳膊。
看了一眼仍然凝神不止的蕭錦侃。
他準備離開。
不是離開這間屋子。
因為這本就是他在博古樓的住處。
他要離開的,是博古樓。
離開一個地方的時候,總會有些不捨和感慨。
可惜的是劉睿影沒有不捨。
盡皆只有感慨。
“終於是要走了?”
蕭錦侃忽然說道。
劉睿影看到他把手在身上蹭了蹭。
那些汗珠都擦在了衣服上。
讓衣服的顏色,都瞬間便深了些許。
劉睿影點了點頭。
沒有說話。
早就知道,他不擅長道別。
所以這會兒以沉默來應對,無疑也是個最佳的方式。
他的手中提著劍。
大拇指在劍柄上反覆摩挲著。
心裡很是緊張。
雖然說話之人是蕭錦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