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短裙,楚玉嫣的心裡雲起雲湧,心裡是一萬個不樂意的,甚至都想逃避。
但現在自己在鄭澤凱的地盤上,逃避,或者說是逃跑,無異於天方夜譚。
“請小姐吃好之後就過去,老闆已經在臥室裡等你了。”女傭板著臉,眼神中帶著不屑。
一個是因為凌晨被叫醒來服侍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一個是這女傭嫉妒楚玉嫣長得好看。
楚玉嫣咬著牙,微微點頭,無奈道:“我知道了,我吃完這片面包就去。”
臥室內,鄭澤凱已經洗好了澡,等待著楚玉嫣。
當年和他是多麼的渴望能和楚玉嫣有肌膚之親,但奈何當初的楚玉嫣一直是以一直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應對著鄭澤凱的。
當然了這也不能全部責怪楚玉嫣,當初的這樁婚事,全部都是楚雄霸一手撮合的,為的就是能得到鄭家在海運上的資源,從而擴大楚家的實力。
那幾年,四大家族在瘋了一般的競爭,各個領域上競爭,所以楚雄霸很希望能在海運上取得利益。
大約過了半小時,楚玉嫣才姍姍來遲進入了臥室,她穿著小吊帶,臉還是蒼白的,但至少是乾淨了。
短裙只能包裹住腿的一部分,顯得十分的妖豔。
楚玉嫣本人是很排斥穿這種“低俗諂媚”的衣服的,但現在這種情況,是她沒有辦法選擇的,或者說是不得已而為之。
“呦呵,穿這身還挺好看的。”鄭澤凱手上搖晃著紅酒杯,繼續說道,“過來……”
楚玉嫣乖乖的坐到了鄭澤凱的身邊,如同一隻乖巧的兔子,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喝。”
鄭澤凱命令楚玉嫣和紅酒。
楚玉嫣給自己倒了一杯,以壯士斷腕,荊軻刺秦王的那種心情,將一整杯的紅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你特麼當啤酒呀!”鄭澤凱頗為不爽。
“酒也喝了,衣服也穿了,來吧。”楚玉嫣想早點結束這種痛苦,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然後一撲通就躺了上去,四肢開啟,一副你來吧的樣子。
鄭澤凱走到了床邊,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你特麼是什麼服務態度?”
這些年鄭澤凱在緬國玩了很多女人,冷不丁的就爆出了“服務”二字。
這讓楚玉嫣十分的作惡,陰沉道:“看來這些年你沒少叫婊子。過的很舒暢呀。”
“你特麼說什麼?”鄭澤凱怒了,吼道,“你以為你是什麼好鳥嗎,告訴你,你在我眼裡還不如婊子呢,你特麼就是一個最下賤的東西。”
“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來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鄭澤凱看著楚玉嫣這一副任由你擺佈的樣子,心裡就更加窩火了,一下子就撲了上去,一頓猛啃呀。
就好像野豬拱白菜,一頓拱,一頓騷。
過了一分鐘後,鄭澤凱猛然挺起身子,一巴掌扇在了楚玉嫣的臉上,“你特麼都不給一點反應嗎?”
“你想要什麼反應?”
“擦,不玩了。”
“那我就回水牢去了。”
“誰允許你去的,你特麼給老子留在這裡,我要你跪在這裡一晚上好好反省反省,等第二天早上你要還是這種敷衍的態度,我就弄死你的手下,另外,把我家祖傳的翡翠扳指下落寫下來,我好派人去取。”
“鄭澤凱,跪,我可以做,但翡翠扳指是我最後的籌碼,我想你放過我和我的手下,我發誓一定歸還於你。”
“和我討價還價?你現在有那個資格嗎,我可以重新讓水牢注滿水,讓你的手下一個個去死,也可以用一百種方法凌辱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也能撬開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