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凌晨,憨狗迷迷糊糊的睜眼,意興闌珊道:“就別掙扎了,我們老大要見你,他自己回來,你想見,沒門。”
“老頭,我手上有你們老大的傳家寶,這件傳家寶對你們老大而言有著重要的意義,我要是死在這裡,你們老大這輩子也別想拿回傳家寶了。”
“你別唬我。”
“唬你我就是狗孃養的。”楚玉嫣喊道。
看著楚玉嫣這鐵青的臉,聽著斬釘截鐵的話語,憨狗眼珠子一轉,想了下,說道:“好,我現在就去彙報,要是你騙我,呵呵,到時候沒你好果子吃。”
說完,憨狗就一骨碌起來了,他屁顛屁顛的到了住宅別墅。
巡邏的打手,道:“憨狗,這大晚上的你來這裡幹什麼?老大都睡覺了,有啥事情明兒在彙報。”
鄭澤凱最討厭別人在他睡覺的時候打擾他。
“小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老大彙報,要是延誤了,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聽這話,打手立馬開門。
憨狗進了別墅內,大廳沙發上坐著果凍,果凍在幫派內是有地位的人,屬於軍師一類的人物。
和果凍說明了情況後,果凍就到樓上,敲了門。
敲了好一會兒,鄭澤凱才姍姍開門,一開門,就帶著怒氣:“媽的,這都幾點了,還來煩我,有什麼事情你不能解決嗎?要你這軍師有什麼用?”
“老大,你消消氣,是這麼回事……”果凍複述了憨狗的話。
“什麼?翡翠扳指?”
一聽是自己的傳家寶,鄭澤凱激動起來,瞌睡也醒了,“馬上把那個賤人給我帶過來。”
“是!”
果凍和憨狗來到了水牢,然後將楚玉嫣拽了出來。
到了地面上,楚玉嫣整個人趴著,她還在戰慄,腿根本站不起來。
“讓她緩口氣。”果凍說道。
“把水牢的水放了……”楚玉嫣喘著氣,衝著果凍說道。
果凍看看水牢裡的元香等人,聳聳肩說道:“這我做不了主。”
不多時,在果凍和憨狗的夾拉下,溼漉漉的楚玉嫣來到了鄭澤凱的面前。
“把水牢裡面的水放了。”楚玉嫣咬牙道。
“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聽你的?”
“就憑我有你家祖傳的翡翠扳指。你要是想得到翡翠扳指就把水牢的水放了。”
“哼,你還威脅我了?賤人,不過就是一個扳指而已,我大不了不要了。”
“你要真的是這麼想,就不會把我帶過來了,你心裡還是在乎扳指的。”
“是,我的確在乎,但我也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撬開的你嘴,讓你交出扳指。”
“扳指在我的私人保險櫃裡,就在我的家裡,相信你在炎夏已經也有人,你可以讓你的人去我家取。我只求你放過我的手下,他們快不行了,求求你了。”楚玉嫣哀求道。
對於元香、明華等人,鄭澤凱是無所謂的,他們的死活根本無關緊要。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
楚玉嫣下跪了。
“不不不,我不要你跪……”鄭澤凱訕笑著,說道,“我們從戀愛到訂婚,你都沒讓我得到過你,當然了,現在我用強行的手段,也可以得到你,但我不喜歡強行,我要你配合我。”
楚玉嫣噁心,雖然不情願,但生命和身子,肯定是生命重要。
“好,我答應你!”楚玉嫣咬著唇口,委曲求全,“但你得現在就放幹水牢裡面的水,我的人快撐不住了。”
“好!”
水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