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我說的。”秦陽依然微笑,看上去人畜無害。
“來!給老子治。”大金牛躺了下來,抬起大拇指,往身後一指,同時跟小嘍囉交換一個顏色。
兩流氓心裡都敞亮著:既然這小子要送上門來訛,那就訛他一筆錢好了。
大金牛暗自做下了決定:只要這小子一上手按摩,立刻訛他。
秦陽點了點下巴:“現在就給你治,對了,你是腰中間疼嗎?”
“是!快給老子按摩。”大金牛十分不客氣的說道,心裡則暗暗發喜,一萬塊錢已經向著他招手了。
秦陽也不說話了,眸子裡緩緩閃出一絲絲寒光,他注視著大金牛粗壯的腰,身子驀然不動,右腳像只鐵犁一樣,重重的踩踏在地面上。
“磨磨蹭蹭搞毛啊?快點!”大金牛咧著一口黃牙,罵道。
“現在就快點。”
秦陽微笑突然抬起腿,力道十足的跺在了大金牛的腰上。
轟!
大金牛的腰部傳來一聲脆響,脊椎骨踩裂了,同時他龐大的身軀,也將床板給壓斷,痛號不已。
秦陽一腳得手,尚且不過癮,又惡狠狠的蹬踏了兩腳。
轟轟!
床塌了下來,而大金牛,哀嚎著掉落地板上,往復打滾,悽慘的喊著:“嗷!嗷!”
“嗷你大爺!”秦陽再次蓄力,抬起了大腳,又狠狠的蹬在了大金牛的腰部,將他給徹底蹬暈了過去。
“你小子找死。”
小嘍囉本來做好了訛秦陽的打算,現在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抓起了剛才被凌動人扔在地上的拖把,高高的舉起,抽向了秦陽。
秦陽神色淡定,閃身到了小嘍囉面前,一張嘴:“哈!”
他的嘴裡,噴出了一團烏黑的氣,這氣是烏衣草消化完剩下的毒氣。
黑氣撲在了小嘍囉的臉上,本來白淨的臉皮,登時向上了墨一般。
小嘍囉登時就捂住了臉,躺在了地上,來回叫喚著:“啊!啊!好痛,像是有小蟲子往面板裡面鑽。”
秦陽又是狠狠的一膝蓋,拱在了小嘍囉的肚子上面。
砰!
強有力的膝拱,將小樓給徹底拱倒,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秦陽則笑著說道:“烏衣草消化完的毒氣,正好噴在你這小惡棍的臉上,算是物得其用了,速度滾吧,不然我待會讓你們嚐嚐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毒醫的手法,還是真夠兇狠的,這該死的老刀子,要是早一點更新醫學百科,在山上,我還會怕那幾個人嗎?
“是……是。”小嘍囉一隻手捂住了臉,一隻手攙扶著大金牛,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哇!大哥,你真厲害,痛快。”凌楚楚雀躍到秦陽身邊,推了他胸口一把。
秦陽笑了笑:“還可以,還可以。”
凌動人一把拉回了妹妹:“楚楚,你不要瞎說話。”
“嗯?這怎麼算是瞎說話呢?楚楚剛才說得對啊,我剛才確實揍得很痛快。”秦陽咧著嘴,帶著一絲絲狂氣的笑了。
“我們這裡反對暴力,你懂嗎?我們是講素質的人。”凌動人覺得剛才秦陽出手太過於殘忍。
秦陽笑了笑,不置可否,他有的他的生存理念,如果對方不欣賞他的態度,他也不會說出來的,只是會用行動來證明。
“得了,有些事情,你們以後會明白的,後會有期。”秦陽拱了拱手,走到病床前,一隻手箍住了龍多寶,將他扛到了肩膀上面,喃喃道:“寶爺,撐住了,我找個乾淨地方,給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