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動人邊罵邊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拖把,要狠狠的砸向秦陽。
呼呼!
在拖把已經要抽向秦陽的時候。
突然秦陽的身體泛出一陣陣金光。
金光異常扎眼,凌動人眼睛一痛,丟掉了拖把,捂住了眼睛:“唉!好刺眼?什麼東西?”
凌楚楚也張手捂住了眼睛。
過了十來秒,兩人才將手放了下來。
目光再無阻礙,兩人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秦陽裸在空氣中的手臂,異常斑白,而臉部卻紅潤一片。
“什麼情況?姐?”
“別問我,我不知道。”凌動人行醫有五六年了,也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情景。
姐妹目光沒有絲毫偏轉,依然瞧著秦陽。
秦陽的臉上又猛然升騰起了一陣陣烏黑色澤,僅僅持續了一秒,色澤消退,他裸露在空氣中的面板顏色都變得紅潤,和常人無二。
“嗯?血氣恢復了?”凌動人揉了揉眼睛,始終不敢相信。
中醫診斷講究望聞問切,凌動人瞧秦陽臉色正常,呼吸均勻,已經全然沒有剛才那般虛弱。
凌動人心中暗喜:這小子也不知道用什麼歪法子治好了他的病,但不管咋樣,他的診金,少不了。
正當她要去找閉目凝神的秦陽討要診金的時候,門診突然進來了兩位文龍刺虎的傢伙。
“凌老闆,哥們昨天晚上玩妞,搞傷了腰部,來,給哥們治治。”
大金牛二話不說,躺在了病床上。
凌動人咬緊了牙關,站立不動。
凌楚楚也恨極了這位大金牛,這大金牛兩三年前搬到了這片小區,是個混不吝的小流氓,經常來診所找事,其實就是為了她姐姐的姿色。
而姐姐也幾乎是不堪其擾,要不是凌楚楚有個在公安局當警察的舅舅,沒準這大金牛要霸王硬上弓呢。
就算是這樣,這大金牛每次在凌動人治療的時候,總想著佔一點點便宜。
“咋了?不願意啊?小心我金牛哥砸了你們的店。”大金牛的小嘍囉一旁威脅道。
“我們今天停業了,要治你們找別家去。”凌楚楚憋不住了,揮舞著手嚷嚷道。
大金牛嗤笑一聲:“停業了?你們要是敢停業,那好,我就砸了你們診所的門臉!”
“我……我……治!”
凌動人咬著嘴唇站了出來,她沒有實力去得罪大金牛,去得罪這種混不吝。
在她百般不願意的時刻,突然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纖細玉臂:“你退後,我來。”
凌動人抬了抬頭,感覺淚光在閃動,是秦陽,是秦陽抓住了她的手。
“該死的,我剛才那麼對你,你還幫我出頭?”
凌動人的心中充滿內疚。
秦陽偏著頭笑了笑,走到了大金牛的病床前:“我來給你治治!”
“你個犢子是哪根蔥?我大金牛這麼細嫩的面板,能是你這個糙老爺們有資格碰的嗎?”大金牛別過頭,目光在秦陽身上胡亂的掃著。
秦陽搖了搖頭:“如果按壞了,我賠你一萬塊!”
“好!你說的。”大金牛激動得半坐在床中央,指著秦陽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