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門給反鎖了起來,沒有讓潘書進來。
潘書不停的笑罵道:“陽哥,,丫不仗義啊,我處處為你著想,你竟然吃獨食,我恨,”
“恨個屁,治病救人你都不忘了佔便宜,你是有多猥瑣,”秦陽反罵了一句,沒有再理會潘書。
他抱著半夏,將她輕輕的放在了洗手檯子上面,嘆了一口氣:“啊,背骨天元、四象、金風、脊骨,四道穴位受阻,不扎針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
但是每次呼氣,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體上的紅色,也越發的紅潤,像熟透了的小蘋果。
如果在持續下去,半夏會被會被自己高度的體溫給烤熟了,不太好說。
秦陽將半夏給翻轉了過來,開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銀針,尋找著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陽的銀針,狠狠的紮在了半夏的後脖頸的位置。
噗。
銀針扎入,針尖像是碰到了一處非常生硬的東西。
秦陽輕輕的轉動著銀針,將生硬的淤血給徹底震散。
“四象,脊骨,”
颼颼。
又是兩針。
這一次,紮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銀針紮下去,疏通兩處淤血。
半夏輕輕的吟了一句:“哎喲,”
聲音有些無力,卻千嬌百媚,秦陽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頸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醫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禽獸醫生,絕對不能容許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當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話,侵犯,嘿嘿,這不叫侵犯,這叫愛慕。
只剩下了最後一個金風穴位。
秦陽猛的一銀針下去。
咚。
銀針撞到了異常剛硬的東西。
“咦,什麼情況,”秦陽伸手一觸控,摸到了一個如鐵塊樣的東西,靠,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時髦的鐵塊扣罩杯,原本只是幾個鐵鉤的胸罩扣,現在是鐵板一塊,咋施診。
“妹的,被胸罩的揹帶給擋住了,”
這下夠背時的,被胸罩的揹帶扣給擋住了,那就需要脫衣服了。
秦陽無語的搖了搖頭:“妹妹啊,不好意思,實在是形勢所迫,說一千道一萬,我是真沒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湊到了半夏胸前的溝壑裡,賤笑著說道。
他將半夏摟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亞長裙後,輕輕的解開了,,裙子在後脖頸的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