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你一定要去啊,求你了,我很想瞧瞧那四位導師最誇張的表情,肯定讓人爽爆了,”潘書勸著秦陽,他害怕秦陽不去參賽。
秦陽扭過頭,頓時笑眯眯:“我那兩個億,”
“艾瑪,哥,親哥,你說的是這個啊,放心吧,錢,立馬到賬,這都不是事,”潘書頓時喜出望外。
“行,只要錢到位,現場玻璃全乾碎,”秦陽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半夏發出了一聲嬌嗔。
三人正聊得歡暢著呢,結果半夏竟然身體癱軟,躺在了沙發上面,頭髮披散著,裸在空氣中的手臂,肩膀,都和臉一樣紅了。
“咦,酒精過敏,”秦陽一瞧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我的天啊,半夏大人,你要實在喝不了,就別喝了嘛,陽哥不是一個逼女人的人,”潘書有些手足無措:“陽哥,酒精過敏嚴重嗎,”
“不嚴重,休息幾個小時就好了,”
“那還好,”潘書拍了拍胸口,大石落地。
秦陽又說道:“但半夏不是酒精過敏,或者說不是一般情況下的酒精過敏,她這個毛病,叫過敏源雜亂症,”
“啥意思,不明白,”潘書可聽不懂這麼專業的醫學名詞。
秦陽沉吟片刻,用很直白的語言說道:“意思就是,半夏本身屬於多重過敏體質,有可能她對海鮮略微過敏,對酒精也略微過敏,兩者綜合,過敏亂套了,身體機能發生了紊亂,”
“後果嚴重不,”潘書問。
“會死,”
“會死,”潘書猛的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那還等什麼,送醫院啊,趕緊的,”
秦陽搖了搖頭:“不用,瞧著狀態,去醫院,半路上就掛掉了,”
“那可咋辦,陽哥,這半夏大人後面可有勢力的,如果她死在這裡了,我他妹的就只能跑路了,”潘書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對,我現在就去買機票,去澳門避一避,然後再搞幾把槍,”
秦陽笑了,他推了推潘書的臉:“瞧你這小樣,一點破事,嚇唬得要去澳門跑路,交給我了,我治好他,”
說著秦陽抱起了半夏柔軟的身軀,朝著衛生間走著。
“喂,陽哥,你這是幹啥,毀屍滅跡啊,”
“治病啊,我是個醫學老師,治病什麼的,手到擒來,”
潘書高興起來了,對著秦陽的胸口擂了一拳:“耶,你可真是我親哥,全能啊,”
“這人生在世,不多學幾門技巧,如何安身立命,”秦陽剛準備走,又被潘書給拉住了。
潘書說道:“對了,陽哥,你治療就在這裡治嘛,我又不打擾你,跑衛生間幹啥,味道大,”
“哦,我要給半夏脫衣服治療,你在這裡,怕是有影響,”
潘書聲音奇大的嚥了一口口水:“放屁,我絕對不影響,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小透明好了,要脫衣服,這種事情,需要有人監督你,萬一你使壞,咋辦,”
“得了吧,我是醫者父母心,我瞧病人時候的關愛和疼惜,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別裝蒜了好嗎,親哥,我求你了,你就在這裡治吧,讓我開開眼界也好,”
“哎呀,煩不煩,”秦陽撥開了潘書的手,進了衛生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