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怎麼跟你說的?賭場裡面嚴禁出千。”
蕭何在忍著劇痛,解釋道:“小姐,我不想出千,可是賭場如果輸了,就會輸掉一個多億,輸不起啊。”
小白鼠的臉上,升騰起了一抹紅暈,是被氣的,她的聲音冷冽得猶如寒冬裡的冰稜子:“錢!無所謂,做生意有輸有贏,今天你輸了,明天你給我把錢滾回來,這都是小事,我輸得起。”
“但是!出千,欺詐,你已經超過了一個生意人的本分!我說這兩天賭場的生意為什麼這麼差呢,原來是你個犢子搞的。”小白鼠越說越氣,再次一腳蹬在了蕭何在的小腹上。
蕭何在被踹得直吸冷氣。
小白鼠則氣得差點腦袋冒煙:“短視!殺雞取卵,明天開始,這個賭場,我小白鼠收回來,你如果不服氣,也可以繼續進來,到時候,你身上少了幾個零件,別怪我小白鼠。”
“是。”
蕭何在心有不甘,卻無奈的應承道。
秦陽看了一會,也覺得小白鼠是個幹大事的人,而且是個幹大事的漂亮女人。
他拱了拱手:“得了!我也不耽誤你接著訓你的手下了,哥們回家了,姐們,回頭有緣再見。”
雖然小白鼠作為女人過於狠辣了一些,但秦陽卻對她頗有好感,他們倆,其實是一個性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或許在秦陽和小白鼠的潛意識裡面,辛辣的出手,是存活在社會上的不二法門。
秦陽剛想走,小白鼠堆著笑伸手攔著:“唉?你可不能走!我還有事找你呢。”
“你有什麼事?”秦陽瞄了一眼小白鼠的胸部,笑了笑:“如果你說有這種正經事的話,我表示可以接受。”
小白鼠聽秦陽的話有些不正經,她也擺出了一副千嬌百媚的姿態:“是嘛?那我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秦陽伸手衝著小白鼠的胸口伸手一抓:“你瞧瞧我有沒有這個膽子。”
小白鼠見秦陽來勢洶洶,連忙一個後空翻,躲過了秦陽的偷襲,她臉上露出一股兇狠:“已經很有沒有人敢對我這麼出手了。”
“你這模樣,頂了天也就是二十來歲,還好多年?”秦陽又伸手抓了過去。
小白鼠簡直有些無語了:“你還來?”
她抬腳對著秦陽的腰眼處,踹了過去。
秦陽伸手下抓,一把將小白鼠細嫩的小腿勾住了,右手向上遊移:“喲!還會功夫,不過不管用,現在,我要捏你的妹妹。”
說著他的大手順著小白鼠的大腿根裡掏了過去。
“色狼。”
小白鼠伸出右手一擋,同時亮出一塊令牌。
令牌是暗紅色的,上書兩個字——赤門。
“你是赤門的人?”秦陽臉帶笑意,倒是沒有繼續往下探,一抬手,將小白鼠又抖落在空中。
小白鼠感覺這個男人,簡直是一頭怪獸,她的身法是以靈活見長的,可是被秦陽這麼一拿捏,感覺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被制住了。
“是!”
小白鼠收好了令牌:“不過也不是。”
“為什麼?”秦陽有些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