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其中一人的腦袋,就是一板磚。
一聲慘叫過後,那小混混頭上立刻掛了彩。
這地痞踉踉蹌蹌後退了幾步,暈乎乎地栽倒在地。
金鍊男大罵了一聲,摺疊刀轉而往陳小飛腹部要害捅去。
陳小飛毫不客氣,那板磚幾乎都要被砸得四分五裂了。
就連金鍊男也沒善終,頭上也頂起一個大包,頭頂血肉模糊。
“媽的,你竟然敢打老子?都是血啊!”
金鍊男捂著頭頂,但是血怎麼都止不住。
陳小飛戲謔道:“還想再試試麼?”
“走!”他一咬牙灰溜溜地帶人離開了羊腸小道。
“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陳小飛打了個哈欠,要不是因為自己已經困了,他非得好好跟這些人掰扯。
一夜無話,清晨的第一聲公雞打鳴聲吵醒了陳小飛。
屋外傳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小飛快開門,我吳富貴!”來者正是村長。
陳小飛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
“這麼早?”
畢竟人都站在外面了,他只好不情願地走出了院外,開了門。
“我說村長,這大清早的不睡覺跑我這幹什麼?”陳小飛再次打了個哈欠。
“小飛出大事兒了,工程隊的人跟一幫地痞打起來了!”
如果不是無力解決,吳富貴一般不會找上門來的。
陳小飛一愣:“打架?私人矛盾麼?”
如果是私事的話,那跟他也沒關係。
他可懶得做個和事佬。
“不是的,一早工程隊的工人就去鎮上拉水泥黃沙,還沒進村呢,就被地痞給打了!”
吳富貴喘著粗氣,繼續道:“小飛你是不知道,那幫地痞多囂張,竟然說水泥黃沙必須用他們的,否則的話見一次打一次,這些材料也別想運到村裡。”
村子路不好走,這些水泥黃沙需要拖拉機來拉,很不方便。
出了這檔事兒,修路的工程算是徹底停止了。
“地痞?不會是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