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還不快住手?”
白偉憲剛從裡屋走出,立刻大聲呵斥。
人家畢竟是自家閨女的救命恩人,於情於理都得以禮相待。
“我要你死啊!”聶鎮遠眼球突出,血絲布滿其中。
眼見那塊轉頭就要落在陳小飛的天靈蓋上。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聶鎮遠的動作突然停止了。
只見他的胸口處多了一枚銀針,渾身麻痺的他,如同不動松立在了原地。
“說真的,我沒動手僅僅是看在白總的面子,再讓我看見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話音未落,陳小飛接過他手上的板磚,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一股熱流,順著聶鎮遠的頭頂,止不住地流下。
他的視線變得模糊,眼前一片都是金星。
這個聶鎮遠明顯欺軟怕硬,認慫道:“兄弟我剛剛跟你鬧著玩的,別再用板磚拍我了!”
陳小飛為其解了穴:“我也是跟你鬧著玩的!”
“好了還是談正事兒吧,大家不打不相識,給白某人一個面子,不要鬧出這麼多不愉快!”
白偉憲在一旁打著圓場,畢竟還需要合作,可不能撕破臉皮。
“白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我原諒你了!”陳小飛打了個響指。
聶鎮遠血壓上升,差點氣暈過去。
拜託板磚砸你頭上了麼?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也明白,現在嘴硬只會又挨一頓毒打。
他皮笑肉不笑道:“都聽伯父的!”
走進堂屋,三人入座之後就開始洽談村中建設採摘樂園的事宜。
表面上談得愉快,但是聶鎮遠的心思完全不在其中。
“小子再讓你蹦躂會兒,看我晚上不找人給你來幾悶棍!”
他的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抹兇狠。
陳小飛望著他的眼神,微笑道:“聶總,看您火氣挺大的,要不我給你拔個罐,給你祛祛火氣?”
“呵呵不勞煩了,合作事宜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聶鎮遠坐在這長條凳上,只感覺如坐針氈,一刻也不想待。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白偉憲帶著歉意道:“小兄弟真是對不住了,回去我會跟他父親講講,讓他收斂些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