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怎麼可能會放毒蛇咬您呢?”
劉老四老臉蠟黃,嘴唇發黑發紫。
一副半截身子埋土裡的狀態。
陳小飛質問道:“還有解釋的必要麼?蹲在我家門口很久了吧,你那聲音比知了猴都大!”
“什麼?你都聽到了?”他含淚猛扇自己一巴掌。
自己這嘴怎麼就這麼賤呢?好端端的自言自語幹什麼?
陳小飛譏諷道:“說不好聽的,我現在沒把你皮扒了就很不錯了,竟然還想讓我救你?”
劉老四垂頭喪氣,但是為了活命,現在必須得折腰。
“陳哥您就當發發慈悲吧,好不好?”
“再不滾信不信我用這毒蛇勒死你?”
陳小飛再次將那毒蛇撿起。
劉老四哆嗦了下,拔腿連滾帶爬,很快就跑得沒影兒了。
好就好在,那毒蛇似乎已經咬過活物了,毒性並不強。
他連夜趕到鎮上的衛生院,一夜之間竟然奇蹟般地挺過去了。
但是代價也是巨大的,脖子以下全部癱瘓。
一夜無話,這天一早就聽見一陣尖叫聲。
陳小飛還沒反應過來,臉頰之上就可憐地多了個紅手印。
白月兒急忙護著自己的關鍵部位,美眸在那不停逃避。
“我去,白小姐麻煩你看看,你自己躺在什麼地方?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陳小飛揉了揉略微有些紅腫的臉頰。
他都無力吐槽了,感情一天得來一巴掌?
白月兒低頭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地鋪上。
“不對啊,我不是睡在床榻上的麼?”她一驚。
“鬼知道,我打地鋪好好的,昨天夜裡差點被你壓死!”
陳小飛捏了一把汗,這豆腐也不好吃啊。
白月兒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道:“其實我有夢遊症,小飛哥真是對不起,你的臉我給你揉揉!”
她眸子裡淚水打轉,那細嫩的葇荑在那仔細地給陳小飛揉臉。
“這還差不多,以後別隨便動手,也不怕以後沒人娶!”
感受著臉上的絲綢般的柔軟與清涼,陳小飛神色這才緩和下來。
就在這時,裡屋房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只見一身著襯衫的中年男人與一西裝男並肩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