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佈雷催馬來到了丁皋的馬前,這丁皋,勒住寶馬,手提九環大刀向前一看,原來對面來了一個金髮碧眼的怪物。
丁皋看本·佈雷長得奇怪便開口嘲笑道:“你是哪裡來的山精,不在高山中自在,來到這陣前莫不是找死。”
本·佈雷聽了之後,氣得是哇哇大叫:“你這個蠻子,沒見過天朝的奇人,今天爺爺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某家手中鐵槍的厲害。”
本·佈雷說完之後也不搭話,是大鐵槍攔腰就像丁皋掃去。
丁稿見對方的大槍掃來,也沒有在意,使自己的九環刀就去招架。
這一下兩隻兵刃便碰在了一起,只聽得當啷一聲,丁皋的九環刀就有些把握不住。
丁皋現在心中就是一驚,自己出道以來,憑著這身上的力氣,可以說是攻無不取,戰無不勝,沒想到今天也碰上了一個大大無窮的,看來自己比他還要差上一截。
丁皋在那裡吃驚,本·佈雷卻不給他機會,他把大鐵槍抖開,直奔對方的胸口。
丁皋本來不想招架,因為他的虎口已經有些開裂,但是對方這一槍來的兇猛,如果不架,性命有誤。
於是丁皋拼盡全力,想把本·佈雷的大鐵槍擋開,這第2次接觸,雖然丁皋再一次勉強把本部雷的大鐵槍擋了開來,但是他現在只覺得兩膀發麻,已經沒有力氣再戰。
要說這個丁皋也不至於這樣的無能,只因他剛才和蕭嶽已經大戰了100多個回合,身上的力氣已經不足一半,這一回碰上力大無窮的本·佈雷,這一兩下就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丁皋在兩軍陣前也不想弱了自己的威名,他心中想著既然力氣有些不濟,那我就用大刀的招式破你。
丁皋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幹的,於是他舞動達到施展自己平生的本事,只見刀光凜凜就像雪片一樣,在本·佈雷四周飛舞。
本·不雷要說是力氣,比這個丁皋也只是大上幾分,但是招式之上卻差了對方許多。
丁皋這舞開大刀,還真是讓本·佈雷有些手忙腳亂。
但是本·佈雷也不是傻子,見到對方招式精巧,自己如果和他比招實恐怕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於是本·佈雷靜下心來,舞動大鐵槍,招架四面八方飛過來的刀光,同時用眼睛尋找對方破綻,就是想要一力降十會。
二人就這樣在陣前大戰了十餘個回合,丁皋的招式雖然有些精妙,但是比起蕭嶽以及賈珂來,還是差了許多。
本·佈雷在京城的時候,經常與賈珂和蕭嶽對練,對於這些招實精巧的大將,也有了一套自己應對的方法。
那就是謹慎小心,不被對方花巧的招式迷惑,認準時機,與對方硬拼力氣。
果然丁皋一個不注意,還是被本·佈雷抓住了時機,本·佈雷的大鐵槍瞅準功夫就迎上了對方的九環大刀。
這一下碰撞,本·佈雷可是用上了自己平生的力氣,只這一下就讓丁皋覺得兩膀已經麻木,沒有什麼感覺了。
丁皋兩把麻木,手上的招式就開始慢了下來,本·佈雷這時候卻得理不饒人,他見對方的招式緩慢,馬上加緊了進攻,大鐵槍來回掃蕩。
丁皋拼命招架了幾下,只覺得已經渾身無力,知道如果再戰兩三個回合自己就要喪命,於是就想抓住機會逃走,但是本·佈雷實在是厲害,他的大鐵槍一槍緊似一槍,一槍猛似一槍。
丁皋還沒有找見逃走的機會,便已經身疲力乏,招架不住了,一個沒注意,本·佈雷的大鐵槍就已經到了他的面門。
丁皋只能是拼盡全力再次遮擋,但是由於力氣不濟,九環刀雖然擋住了大鐵槍,但是這鐵槍力氣實在是大,那九環刀與大鐵槍碰到一起,竟然沒有撥動大鐵槍絲毫,那鐵槍繼續向前突進。
丁皋雖然想繼續躲閃,但是哪裡來得急,這一槍從丁皋前胸刺入後胸突出。
本·佈雷一槍將對方當胸刺穿,然後單膀用勁兒,立刻就把丁皋的屍體挑在了半空。
本佈雷現在是殺性大發,單手勒著馬韁繩在陣前馳騁,一手拿著大鐵槍,挑著丁皋的屍體,在安南國軍士面前耀武揚威。
阮正玉在陣後看得清楚,他麾下的第一猛將丁皋沒有幾個回合就被對方殺了,到這時候他才知道中原果然是人才濟濟。
阮正玉現在心中也有些後悔,不該一時衝動和中原交戰,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送些禮品,向中原王朝認個錯,也就把事情遮掩過去了。
在阮正玉的心中,中原王朝還是那一個老大帝國,只要是幾句好話就能糊弄過去,他卻不知道賈珂這一次南下並不是因為他不進的緣故,而是非要滅他的國家。
阮正玉向左右看了看,然後唉聲嘆氣地說道:“對方大將實在厲害,我等如知奈何。”
阮正玉一說完,便有幾個脾氣暴躁的,也不搭話催馬,就像陣前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