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一見到蕭嶽請戰,也就放下了親自出戰的念頭,直接對蕭嶽說道:“多加小心,不可大意。”
蕭嶽正是年輕氣盛,心高氣傲的時候,聽完賈珂的話,滿不在乎的說道:“區區蠻夷,有何能耐?主公且在陣中安坐,莫將去去就回。”
蕭嶽說完之後,催動坐下的白龍馬,手提三尖兩刃刀就來到了陣前。
“對面的蠻子聽了,某家是奮武營都統蕭嶽,那個人敢於我大戰三百合。”
阮正玉見對面飛出一員小將白袍白馬亮銀盔,生的是面如冠玉,漂亮非常。
而已經來到陣前的陳泰,看到蕭嶽如此的囂張,也不搭話,提著鐵槍,催動寶馬,直奔蕭嶽而去。
蕭嶽也不示弱,舞動三尖兩刃刀就迎了上去。
陳泰先下手為強,抬手一槍直奔蕭嶽的面門,蕭嶽提三尖兩刃刀往旁邊一架,然後搬刀頭獻刀尾,直戳陳泰的胸口。
陳泰果然不愧是安南的勇士,見到蕭嶽的刀戳來,一個倒臥馬鞍橋就把這一招躲了過去。
接下來二人刀槍並舉就戰在了一處。
過了五六個回合,陳泰就覺得兩膀有些發酸,有些招架不住。
蕭嶽也看出了對方馬上就要敗北於是三間兩人刀速度越來越快,圍著陳泰不停的砍殺。
這陳泰知道再不走恐怕命就沒了,於是看準一個功夫,拼命把手中的鐵槍像蕭嶽戳去。
蕭嶽把三尖兩刃刀一轉,輕輕的就把這一槍撥了出去,陳泰早就等著這一招了,他一見蕭月空門開啟,馬上雙手就氣的鐵槍從懷中一探,取出了一隻金鏢。
陳泰也不遲疑,甩手就把金鏢向蕭嶽甩去。
蕭嶽見對方氣了鐵槍就知道有詐,這時候就見寒光一閃直奔自己的面門,心中就是一驚。
蕭嶽自從出山以來,除了在本·佈雷手下吃了敗仗,其他的時候就沒有失敗過,所以有些心高氣傲,這一回不妨,對方竟敢使暗手。
但是蕭嶽畢竟是一個胸懷絕技的大將,見到寒光已經奔了面門,拼力往旁邊一閃,這個火龍鏢擦著蕭嶽的肩膀就飛了出去。
幸虧蕭嶽身上的銀甲也不是凡物,這才免得了血光之災。
陳泰一見蕭嶽竟然在自己的飛鏢下安然無恙,馬上就慌了神,再說現在手底下已經沒了鐵槍,於是撥轉馬頭就要往本陣逃去。
蕭嶽哪裡能讓他走,只見他把三間兩人刀掛在了得勝鉤鳥翅環之上,從背後取出了寶雕弓拉弓搭箭,對著陳泰的背後就是一箭。
陳泰可沒有蕭嶽的本事,等到他聽到弓聲響起,想要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一箭從他的脖子直接就穿了過去。
陳泰的屍首馬上就從馬上摔了下去,他的一隻腳仍然掛在馬凳之上,這匹馬一直拖著他的屍首跑回了本陣。
蕭嶽殺了對手,催動白龍馬揮著三尖兩刃刀在陣前不停的邀戰。
而賈珂這一邊立刻是鼓聲如雷,一起為蕭嶽助威吶喊。
就在蕭嶽,在陣前耀武揚威的時候,對面飛出了一員大將。
這個人長得瘦小枯乾,好像沒有多大力氣似的,但是手上提著一對大錘,看這樣子,如果這大錘是真的,這兩膀的力氣可是不小。
在陣後的阮正玉看到是此人,就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原來此人並不是安南國的大將,乃是山林中的野人。
陳泰在一次狩獵的時候遇上此人,然後就把他薦到了阮正玉的麾下,由於其其貌不揚,阮正玉並不十分的看重,甚至由於其長相醜陋,對他有意思的厭惡,要不是他還有些武藝早就把他趕出去了。
但是此人卻有些忠義之心,他見自己的薦主被蕭嶽所殺,心中不憤,提著大鐵錘,跨下寶馬直奔蕭嶽,要為他的薦主報仇雪恨。
蕭月坐在馬上見對面出來一個其貌不揚的怪物,但是提著那對大鐵錘去,不可小視。
那怪物來到蕭月的面前也不打話,舉大鐵錘就砸下來,蕭月看對方的鐵錘十分的巨大,不敢招架,只是用巧勁把它挑到一邊。
要說這人也是個混人,他見蕭嶽不敢招架自己的鐵錘,更加的囂張起來,舞動大鐵錘也沒有什麼招式,只是像流星趕月一樣不停的向蕭嶽猛砸。
蕭嶽雖然有一身武藝在身,但是被對方連續的攻擊也是施展不開。
蕭嶽心想這可不是辦法,他眼睛一轉便計上心來。
只見蕭嶽賣個破綻,好像不敵,催白龍馬就像本陣逃去,這小矮子見到對方逃跑,馬上興奮地大叫催動坐下的寶馬就在後邊追趕。
蕭月等到快接近自己本陣的時候,突然從懷中取出了一物,這乃是一件走線銀錘。
蕭嶽等著雙方越來越接近,突然回手,把銀錘就像對面那個怪物的面門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