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話,我天使聖殿的東西,自然歸我天使聖殿所有,你算什麼東西?」千道流不屑,賞給虞清淺一個輕蔑的眼神。
虞清淺內心呵呵,指著千道流的鼻子開罵:「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什麼玩意兒,本小姐是你爹!」
啪啪啪啪——
胡言亂語,出口成章,妙語連珠,沒有一句經過腦子。
在場的人都忍不住鼓起了掌,勇士啊勇士,還從沒人指著大哥的鼻子罵過。
而還沒反應過來的千仞雪下意識地從眾,也鼓起了掌,好傢伙,虞清淺真是個勇士,連爺爺都敢罵。
千道流臉一黑,眼睛一一掃過在場所有人。
他們立刻低頭收手憋笑,好不辛苦。
對此,她只想說:這是她精簡過後能夠聽得下去的罷了,其他的說出來該嗶掉了。
或許是想要報復一下方才千道流將自己給弄得七竅流血的行為,她兩眼一瞪便將那些挑釁的話給說了出來。
千道流眉頭緊皺,戾氣在他周身翻湧,半晌吐出幾個字:「好,很好!」
「我知道,謝謝誇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而虞清淺的處境則是那水盆裡沒了水的魚。
如果是在平常,光翎已經去向虞清淺取經怎麼罵更髒了,但現在不能。稍有差池,虞清淺就會逝世。
光翎敲了下虞清淺的腦袋,沒好氣道:「你個小丫頭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極限鬥羅你也敢罵!」
虞清淺捂著腦袋,理直氣壯:「那你們不也鼓掌了嗎?有什麼不對。」
呵呵,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堆墊背的。
青鸞的臉都快成調色盤了,揪著虞清淺的耳朵道:「趕緊老實說清楚,你都進去幹了啥,不然我也保不下你!」
虞清淺心中泛嘀咕,神考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她以如今的年齡接受神考,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怕成為那個被扼殺在搖籃裡,還沒成長起來的強者。
沒必要。
「嘶——」虞清淺倒抽一口涼氣,「這樣吧,我只告訴鸞爺光翎爺爺還有你,其他人都不行。」
千仞雪一面梳理虞清淺的身份資訊,一面在心中搖頭嘆息。
膽子不是一般大,能活到現在也不容易。
虞清淺並不知道在場的人都是怎麼想的,她只需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千道流倒是沒有拒絕她,抬手揮了揮讓其他人出去,只剩下了他們四人。
「好了,現在人都走了,說吧。」
「他們聽不到了嗎?」虞清淺反問。
千道流抬手甩下一道禁制:「好了,趕緊說,再囉嗦你就別說了。」
虞清淺放下心來,也不管千道流什麼表情,一手撫摸上額間的被她遮掩住的六芒星,將其中的紫金卡牌給取了出來。
與此同時,原本被掩蓋住的神考印記也浮現了出來。
「相信大供奉作為天使神的代言人,對於神考並不陌生吧?」虞清淺將卡牌用魂力送到了千道流的眼前,接著道:「我在天使神傳承地拿的東西,不過是命運之神寄存在天使神那兒的東西罷了。」
千道流接過紫金色的卡牌,平靜無波的臉上終於浮現幾分驚訝:「你居然,已經在接受了神考嗎?」
他知曉這座大陸上有神只,並且不只一座,但再多的就不知曉了。
紫金卡牌上散發出來的神息並不能作假,只是就算如此,也不足以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