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都負氣地摔門離去,“你、你就哄他吧!”
本以為蕭歲歲會因為他生氣離去而擔心的追上來,未料到蕭歲歲是真的非常“重視”他,更非常“重視”他的話。
蕭歲歲鏗鏘有力的嗯了一聲,信念堅定地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嗯!皇兄終於懂事了,歲歲一定會好好照顧慕哥哥的。”
蕭子都竟然一改頑劣的性子,讓她好好哄慕璟乾,蕭歲歲何等的欣慰,她的皇兄終於懂事了!
簡直值得刻入史書紀念!
安貴妃的寢宮中。
安貴妃無奈地縱容著安晴月在自己懷中啜泣,她深知安晴月自小就是個愛哭的嬌氣性子,根本就不是外表看起來那般英氣,只好由著人在自己懷裡悲泣了整整一個時辰,讓淚水打溼了她的肩膀。
整整一個時辰,安貴妃連動都不敢動半下,生怕毀了安晴月大哭的興致。
哭聲的吵鬧加上動彈不得的腰痠肩疼,久而久之,安貴妃也就對安晴月的哭聲覺得有些厭煩了。
但這份厭煩礙於血緣之親,安貴妃也不好直接與安晴月言明,只得委婉的勸她停一停哭聲:“晴月啊,你說你這哭了也有一個時辰,總歸不是個事情,若是哭壞了眼睛,那不是叫家裡人心疼呢?堂姐瞧著心中也不是滋味。”
可安晴月哽咽兩聲,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堂姐,那什麼寶盈公主實在是太過分了,簡直比你說的還要惹人討厭了不知多少!她竟然陸丞相家那個下賤庶女打我,哪裡把你和爹爹放在了眼裡,根本就是被慣壞了!真是氣死人了,我到現在臉還在疼呢!”
安貴妃悻悻一笑,今日剛見到安晴月時,她還以為安晴月的臉是胖了兩圈,可一瞧才發現了不對勁。
這陸凝霜下手也真是夠狠,竟把安晴月兩邊的臉扇得一大一小。
去為安晴月取藥的宮人趕回,心急地附在了安貴妃的耳邊:“娘娘,馬場今天似乎是出了事了!”
“出了何事?”安貴妃費解。
宮人遲疑的瞥了哭泣的安晴月一眼,聽安貴妃道:“她是本宮的堂妹,你難道還不放心?直言就是。”
宮人點頭道:“奴婢聽聞是管事挑給公主騎的白馬忽然發瘋,好在騎馬的人是慕世子,應當傷的不重,這被甩下來的若是公主,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聽聞摔下來的是慕璟乾,安貴妃反而有些陣陣的失落,她還巴不得被摔下來的人就是蕭歲歲呢。
因那摔了的人不是一直記恨的蕭歲歲,安貴妃反應十分平淡:“那就只能算是他慕世子倒黴了,這馬的性子,是人能琢磨透的麼?能便宜著撿回一條命,就該知足了。”
“誰說不是呢?”宮人又說,“可五殿下親自查出來,那白馬不知是被何人刺了毒針,所以才會突然發瘋,恐怕此事是小不了啊……”
安貴妃趕忙扶穩悲泣的安晴月,二人面面相覷,無端看得安晴月有些緊張:“堂姐,你……你這緊盯著我是做什麼?”
安晴月冷汗直留,眶中的淚也止住了。
安貴妃神情凝重的質問道:“你說公主今日得罪了你,你又常去馬場,這毒針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和本宮說實話!”
這讓安貴妃如何能不緊張,別說是用此計謀害公主,就是用此計謀害質子,也要被人扣上挑撥兩國關係的罪名,逃不掉滿門被抄的命運啊!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