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氣。”
半晌,他沉沉說出這句話。
卻沒有半點說服力。
溫喬醞釀了一下,小聲道:“賀西淮大概是故意的,因為我的情緒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什麼意思?”
“昨天在你那裡,撿碎片割傷了手之後,有一瞬間,我的血液是翻湧的,見血……興奮。”
傅南禮皺緊了眉頭。
溫喬又道:“之前有人跟沈凝打架,我去幫忙,一個小混混差點……被我打死,也是那樣的情況,我……好像變得有些……變態。”
該死的賀西淮希望她也變成變態,和他成為一樣的人。
他做夢!
傅南禮握緊她的手,一時無話。
這是前有狼後有虎的情況,而且喬兒沒得選擇,不選賀西淮的血,兩年期限降至,她會死。
選了賀西淮的血,又變成這樣。
可……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你舅舅有說應該怎麼做嗎?”
畢竟蘇策是神醫,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溫喬的手搭在他肩上,笑得魅惑:“我小舅說,需要你來感化我。”
此刻的溫喬,並沒有太心事重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相信自己心性夠強,能夠贏過賀西淮,又有傅南禮從旁感化,應該問題不大。
傅南禮見她神態還算輕鬆,也不想太嚴肅免得讓她擔心,捏了捏她的下巴道:“哦?我要怎麼感化你?”
溫喬身子前傾:“你說呢?”
傅南禮當了半天‘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