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嗎?”
“嗯,關鍵時刻能夠阻攔你的保鏢,武力一定要在你之上。”
溫喬摸了摸下巴:“感覺挺難辦的。”
溫喬去了中寰集團,把她身體裡有賀西淮血液的事和傅南禮說了。
傅南禮本來正在看報表,溫喬的話一出,他手中的鋼筆吧嗒掉在桌上。
“你說什麼?”
溫喬坐在他對面,託著下巴,又說了一遍:“最後一管血,是賀西淮的,我也是才知道。”
fiona進來送咖啡,剛把咖啡杯放在她家老闆手邊,咖啡杯就遭了殃,純粹就是上來送人頭,當炮灰的。
“讓你進來送咖啡了嗎?”
fiona:……
就很委屈。
溫喬擺擺手:“你先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內彷彿山雨欲來一般,氣氛有些低沉。
溫喬走過去,看著碎片,強忍住去撿的的衝動,萬一劃破手,流血的話,又是一個不可控制。
傅南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溫喬跌坐在他腿上。
fiona進來想清掃一下碎片的,又看到了這一幕,感覺自己今天大概是水逆。
不等她家老闆開口,她立刻道:“抱歉,打擾了。”
然後把門關上。
溫喬坐在傅南禮腿上,挑眉看他:“你生氣了?”
傅南禮握著的拳頭,骨節泛白,眼神陰翳,周身都籠著寒氣。
他不是生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喬兒得救了,他應該高興,可身體裡有那個狼子野心男人的血液,又讓他覺得暴躁。
可惜他要和喬兒結婚,以後還要生子,所以沒有辦法捐血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