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禮看著她的雙眸,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嗯,喜歡。”
溫喬含糊不清道:“我覺得你母親只是擔心你。”
傅南禮:“專心點。”
於是,溫喬只能專心和他接吻,因此兩塊牛排都煎糊了。
葉敏秋這邊找了溫喬當說客,未果。
傅懷庸便將季獻崢叫到了家中,季獻崢心中忐忑,畢竟南禮在他手下當機長,出了事情,傅家長輩問責於他,也是應該的。
傅懷庸開門見山道:“在東川,你是南禮的老闆。”
季獻崢連忙道:“老闆算不上,南禮……”
“你不就是他的老闆嗎?”
“您這麼說,是,我是他老闆。”
“那他應該服從你的安排,是不是?”
季獻崢能怎麼說?只能回:“原則上來講是的。”
“那麼你辭退他。”老爺子輕飄飄地丟出這麼一句。
季獻崢頭皮發麻,老爺子實難對付,“爺爺,您知道南禮的性格,他如果想要繼續做下去,而我辭退了他,他自然輕易不會善罷甘休。”
傅懷庸:“我不聽你這些理由,我就一句話,你把他辭了。”
“那萬一我辭退了他,他去別的航空公司呢?如今他是航空界炙手可熱的機長,只要他願意,那些公司巴不得高薪聘請他。”
傅懷庸按了按太陽穴,他那孫子是個犟脾氣,誰的話都不放在眼裡,除非他自己做了決定。
“那麼你有什麼辦法?”
季獻崢猶豫了一下道:“減少他的工作時長,目前他是一週飛兩次,我減少到一個月兩次,爺爺您覺得如何?”
傅懷庸眸中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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